“好久不见，勒维娅。”哈利团长咳嗽几声，他瘦了很多，鬓角也白了。“给我们一点时间，吉米。”他对吉米挥挥手，“谢谢。”</p>
吉米翻了个白眼，吸着烟走远了。</p>
“长大了，也长高了……”哈利团长拍拍勒维娅的肩，“和我去里面聊吧。”</p>
勒维娅点了点头。</p>
她跟着哈利钻进了后台里的一个小房间，房间里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灯光也一闪一闪的，颇有种恐怖片的感觉。步向中老年的男人又咳嗽几声，摸索着坐在了一把木椅子上。</p>
他看起来很紧张，也很害怕，手指哆嗦着去摸自己的鼻梁。勒维娅向他走近一步，鞋跟磕在地面上的声音甚至吓了他一大跳，好悬没从椅子上翻下来。</p>
“哈利团长，”勒维娅温声问道，“是身体不适吗，还是……不方便讲话？”</p>
倒回几小时前，她给团长打电话时提到了自己想和他聊聊‘过去的事’，团长的反应很大，从声音来听，他可能把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到最后，他同意勒维娅来访时舌头都是抖的，不像正窝在逐渐转暖的哥谭，更像是站在西伯利亚的土豆田旁边吹着寒风。</p>
——非常可疑的反应，勒维娅几乎是瞬间确认了哈利团长绝对有问题。</p>
她又向前走了一步。</p>
水液在指间无声地流转，她温顺地弯下腰，去看哈利的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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