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怀雍担心被卢敬锡看见，要是问起来，他不好解释。</p>
卢敬锡最厌恶纨绔。</p>
这日一早，怀雍骑小马在自家院子溜达了一圈，恋恋不舍地下了马，换了辆低调些的青篷马车去国子监。</p>
午休时，卢敬锡问他：“怀雍，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的。”</p>
怀雍：“你说的哪句？”</p>
卢敬锡：“我说，让你蓄胡子，这样看上去更加年长稳重，人家才不会看轻你。”</p>
怀雍：“……”</p>
见他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模样，卢敬锡有点生气：“你既然不听我的友谏，又为什么要问我？倒成我罗里吧嗦，没事找事了。”</p>
怀雍连忙拉住他的袖子，说：“不是我不照你说的做，是我……是我还没长胡子。我没有剃面，我就是没长。”</p>
卢敬锡：“你都十七快要十八了，怎么会不长胡子？”</p>
怀雍略微昂起脖子，将下颌光滑洁白的肌肤展示给他看：“真的啊，你看，一点胡渣都没有。”</p>
粲金日光被织绣上繁花片影照在怀雍纤细雪白的脖颈上，那细嫩柔泽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熟透的蜜汁饱满的水桃，让人有一种近乎食欲的冲动，想要咬上一口，一尝滋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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