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你生气了？”</p>
秦自牧从思绪中回过神，接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在想事情。”</p>
看到他没有故意不搭理，沈青山才放下心来，还贴心起身给对方盛了一碗粥。</p>
“沈青山，”感受到对面的注视，秦自牧又有些犹豫，“你，你觉得一个月频率在多少合适？”</p>
这句话似乎太绕口，秦自牧张了几次口，才吞吐着问出来。</p>
沈青山面上微红，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态，表现出一副情场高手的样子。</p>
“一周四到五次？我觉得六次也可以，留出一天时间自由支配。”</p>
秦自牧表情一僵，沉默了片刻，说：“沈青山，你是想我死在床上吗？”</p>
他一直知道沈青山的小心思，不过从来没有发现对方有重欲倾向，不然绝不会答应提出的条件。</p>
沈青山闻言差点把嘴里的粥饭喷出来，秦自牧还真是幽了个默，一本正经搞笑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p>
“秦老师，你怎么能这样想我？”</p>
“这不该问一下你自己？”</p>
沈青山疑问歪头，“那请秦老师发表一下你的见解，我很好说话的。”</p>
“一周三次，一三五或二四六，周天我要休息。”</p>
沈青山发表抗议，“四次。”</p>
“两次。”</p>
“好吧，那就三次。”</p>
秦自牧微微翘起嘴角，低下头喝了一口粥，无视对面的哀怨眼神。</p>
没等他高兴太久，沈青山就笑眯眯地说：“我约了下午的双人体检，你记得请假。”</p>
“这么快？”</p>
“对，我着急。”</p>
沈青山给出的答案直言不讳，秦自牧也不好再推脱，只能答应下来。</p>
吃过饭后，沈青山就像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的身后转圈。</p>
不过秦自牧心里清楚，对方抱的心思是吃肉喝血，最好能将他榨干，可没有表面这样人畜无害。</p>
第33章、危险玩具</p>
秦自牧筛查了一遍合同内容，确定没有差误后，到书房打印出来，又装订成册。</p>
他走到沈青山面前，把协议合同递过去，“看一下，有问题可以提出来，没问题就签字。”</p>
沈青山前后翻动书页，故意看得很慢，“秦老师，你的违约条例很严苛啊，我记得我才是甲方。”</p>
“我有权维护个人权益。”</p>
秦自牧已经被迫签订了这种丧权辱国条约，自然要另辟蹊径来保障生命安全。</p>
后续沈青山又提出了几点疑问，身子都快贴上秦自牧，这哪里是谈判，明明是占便宜。</p>
“还有问题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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