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看过……”</p>
温晚凝纠结了好一会，在美化和坦白之间选择了后者，“我工作室前段时间出的那篇稿子，小助理为了找同款扒了好多你之前的物料，这也是当初的发现之一……对不起啊。”</p>
电梯厅的顶光之下，凌野敛下薄薄的眼皮看她，睫毛浓长漆黑。</p>
温晚凝半晌没等到他的回应，抬头和他对视的一瞬，被那种无限接近于受伤的情绪刺到，连忙解释，“但我知道，那个手串不是同款，是我给你的。”</p>
凌野平静地嗯了声，神色未变。</p>
温晚凝观察着他的表情，转移话题，“扯远了，其实我——”</p>
其实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送他什么生日礼物，最后才选了这个。</p>
她是准备这么收尾的。</p>
可凌野完全没给她这个台阶下，很慢地重复着她说过的话，“这是发现之一，那其他的呢？”</p>
其他的什么。</p>
温晚凝快要维持不住体面的表情。</p>
也许是阮佳的帖子情绪煽动太到位，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就心里有鬼。</p>
一时间，在那则热搜词条里看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p>
电影节什么的还好，可像枕边的香水这种字眼，她要如何提起？</p>
幸好，电梯终于等来了。</p>
温晚凝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装作自然地回头，特地找了一下号称去接电话的何塞。</p>
很可惜。</p>
小老外像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p>
凌野已经在电梯内侧站好，单侧手臂垂下，按住开门按钮，“姐姐？”</p>
他今晚没喝酒，话音平静温和，耐心十足。</p>
但温晚凝就是听出了些催促的意思，连忙走过去，站在他身边。</p>
电梯里环境更为封闭，只有很轻的下行音乐声。</p>
刚才的话题还没人接应，温晚凝没说话，身侧的凌野也跟着安静了会。</p>
等到还剩最后十几层时，他突然很轻地启唇，脸也像是转向了她的方向，“其他的那些，也都不是巧合。”</p>
他的话直白到了极致，冲击力十足。</p>
温晚凝的肩膀开始变得僵硬，下意识地“啊”了一声。</p>
逼仄的空间里，身边男人的存在感被放大到了极致，闭上眼睛都难以忽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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