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原来“会五种三周”的意思，竟然是她已然具备了一定的稳定度呢？</p>
老黄：“正常，我刚见到她的时候也这样觉得。”</p>
于谨：“我现在有点觉得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学生……但我还是想带，哪怕作为一个暂时的教练。她若是以后想要去外训，去找国际上的教练，我也会替她申请，给她周旋。”</p>
老黄放下了手里的酒杯。</p>
于谨：“队内有外训的资源，虽然少，可能也就是短训，不过你放心，只要她想去，我就会替她申请。”</p>
老黄沉默良久，叹气道：“要是都跟你一样的话，当年你们几个也不至于被耽误。”</p>
于谨跟他同期的运动员们，想要外训，但被“要训练出自己的运动员”给打了回来，不被许可。</p>
没有滑行表演，只能靠技术分，男单的四周跳练废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才出了还算可以的训练方案。</p>
于谨是练废的选手之一，他也是跳出来了两个四周的男单之一，可惜的是，没有机会在赛场上展现。</p>
“都过去了，”于谨笑道，“我现在带学生也挺好的。”</p>
两个人聊了很久，到最后开始撒酒疯，骂起来了之前的花滑部内的斗争，数落着谁谁谁耽误了哪个运动员……</p>
第二天睡醒了，一个比一个头疼。</p>
洗把脸换身衣服出门，就又是人模人样，仿佛昨晚上那个酩酊大醉的烂泥从未出现过。</p>
现在，老黄拍了把丛澜：“成了，基础信息给你了，先训练。”</p>
丛澜：“好哒！”</p>
第9章 争抢</p>
郁红叶来接女儿，见丛澜正在冰场训练，就站在远处等着。</p>
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p>
辛抒怀那里腾出了时间，夏陶没多大问题，昨天郁红叶帮了这么大的忙，当然要道谢。</p>
郁红叶：“不用，客气了。”</p>
辛抒怀：“真的特别谢谢你家女儿，要不是……也谢谢姐姐你陪我来医院，培训机构那里，要是我自己的话，说不准现在已经被糊弄过去了。”</p>
她倒是很清楚自己的个性。</p>
郁红叶：“接下来要怎么办？你家人呢？”</p>
辛抒怀：“孩子她爸来了，我们打算报警，听说这个老师以前也伤到过学生，看能不能联系上对方，我们一起告他们！”</p>
郁红叶很满意她的态度：“对，这种事情不能放过。还有前科啊？”</p>
两人就着话题聊了一会儿，到了后半茬，郁红叶义愤填膺，脏话都忍不住飙了出来。</p>
辛抒怀听呆了，只想赶紧记下以后学着点，省得跟人吵架时候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张着嘴只能听。</p>
郁红叶：“不能放过他们！”</p>
辛抒怀：“不能放过！”</p>
一通聊下来，正事给忘记了，两人倒是同仇敌忾起来。</p>
等到挂断了以后，夏陶爸爸进门来问，辛抒怀才愣住：“哎，我忘记了……”</p>
她本来是想去登门道谢的，结果……</p>
夏陶爸爸：“……”</p>
罢了罢了，再联系就好，起码老婆现在不是一想起来就哭了。</p>
郁红叶这边收了手机，一过转角就看到两人在围栏外注视着丛澜，他俩还小声交流着什么，手不住地在空中指来指去。</p>
郁红叶：“？？？”</p>
“嗙——”地一声，丛澜从空中摔落在冰上，狠狠地撞击在了围栏边上。</p>
落地的时候声响太大，路人们长长地“嘶”了一阵冷气，若有所感的模样。</p>
丛澜这一摔，在冰面侧着翻了个滚，撞了挡板又顺着冲力滑走，双腿分开直接劈着叉硬生生地站了起来。</p>
周围的人：“好！！！”</p>
跟看杂技似的，可不就是好么。</p>
郁红叶本来心疼她，见丛澜这副表现，知道她没大碍，于是放下心来。</p>
丛澜这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刚才按到了冰面上，被那些碎渣戳了一下，还蹭到了自己的冰刀，手心里有点摩擦出来的小伤，食指那里则是出了一道三四厘米的血痕，还在继续往外冒着血。</p>
老黄一看连忙扯着她出了冰场，去找医疗箱。</p>
这种小伤很常见，连医生都不用麻烦，运动员自己就能处理。</p>
不过这会儿没让丛澜自己干，他一带人出来，郁红叶、方晨、于谨就都跟了过去。</p>
外面的人见小姑娘走了，“哎哎”地喊了几声，没人搭理他们，有的直接离开，有的观望了一两分钟后依然没有看到人，于是就也继续逛街了。</p>
外面围观的人多，于是老黄带着丛澜到了隔间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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