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开始陷入焦躁，同时涌现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p>
这种无力感在他们抵达京市后被迅速放大，因为寒深和合成智能高管谈话时并未带上他。这虽然在季然预料之内，但当他真正被留在门外时，还是不由得失落起来。</p>
不知过了多久，季然听见隔壁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p>
结束了？</p>
季然连忙站了起来：“老板，您……”</p>
寒深身后还有几个中年男人，似乎是企业方高管，季然下意识止住了话头。</p>
寒深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先离开。”</p>
季然点点头，一路小跑跟了上去。他渴望得知商讨结果，寒深却没说情况如何，只告诉他晚上还有一个饭局。</p>
这让季然再次陷入焦躁之中。</p>
不知道别的实习生会不会这样，但季然无法摆脱这种状态。工作太多固然令人感到压力，但如果领导不给他安排工作，他反而不知所措了起来，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p>
他需要被安排，被肯定，以此找到自己在工作上的价值。</p>
“会喝酒吗？”去餐厅的路上，寒深突然问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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