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鲸：向你道歉是应该的，但很抱歉，我不是他们的第一责任人，无权要求他们向你道歉。但我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支援你。</p>
季然：“……”</p>
他一时间竟分不清虎鲸是在钓鱼，还是真正想支援他。</p>
季然需要的就是道歉而已，压根儿没打算就真正起诉他们。</p>
造谣他的人虽然很可恨，但季然工作太忙，没时间在这种人身上耗。更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起诉对方，那他三次元信息也保不住了，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p>
还不如直接发几张律师函，让他们闭嘴就行。</p>
这些话不好在公开场合说，季然打开私信和虎鲸私聊。</p>
前方刚好是红绿灯，司机把车停在路口，季然转头看了眼寒深。没想到对方也在看他，季然莫名心虚起来：“老板，您有事吗？”</p>
寒深没有回答，季然便当他没事，打开私信框和虎鲸私聊。</p>
[上班哪有不疯的]：我看你粉丝年纪不大，有好多还是未成年，我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起诉就不必了，发律师函让他们道歉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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