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几秒，他这才抬起头，谨慎开口：“您还想继续留我工作吗？”</p>
“Julian，这件事的选择权在你，”寒深抬头看他，“事实上，我从未想过让你离开。”</p>
我从未想过让你离开。</p>
季然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哪怕他已经从Asher的分析中猜到了这种可能，可现在听见寒深亲口承认，还是感到非常意外。</p>
他双手握紧水杯，有些迟疑：“可您为什么要派那样的工作给我，我根本无法完成……”</p>
寒深说：“我以为你可以完成。”</p>
寒深这么相信他，他却把这件事彻底搞砸了……</p>
季然心情复杂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没能完成您的期待……”</p>
他鼻头一酸，竟又要落下泪来。</p>
可最终季然忍住了，事情已经发生，哭着道歉并不能改善现状，不过是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一些而已。</p>
季然抬起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吗？我想再和兰亭酒业的人谈谈。”</p>
寒深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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