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染捏他脸的手顿住，他倒是没想到陆一宁会提出这个，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话是他自己说的，总不能失信于人真成渣A。</p>
因此短暂的思考过后，柯染就同意了他的愿望，陆一宁没料到他会同意的如此迅速，心里暗暗懊恼没有指定亲哪里。</p>
不过有的亲就行，他也不是很挑剔。</p>
看到陆一宁如此开心，柯染也不禁被感染，嘴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上楼遇到张叔，张叔看他那么高兴还以为陆一宁考了学年第一。</p>
因为有了柯染的承诺，陆一宁异常期待夜晚的来临，做卷子的速度都加快许多，仿佛多做几张卷子月亮就能早点出来似的。</p>
终于，最后一张卷子的最后一道题做完，陆一宁站起身，像个骄傲的小皇帝，得意洋洋：“我现在要去洗漱了，你好好准备吧。”</p>
柯染轻笑，配合道：“好，第一次侍寝我一定让陛下满意。”</p>
陆一宁小声嘟囔：“你要真侍寝还好呢。”</p>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陆一宁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为了有氛围特意喷上一点香水，他在心里腹诽好像自己才是侍寝的人。</p>
他去洗漱的时候柯染也没闲着，虽然觉得一个晚安吻不至于兴师动众，但柯染还是仔细打理了一遍自己，甚至嚼了块口香糖，青竹味儿。</p>
“什、什么时候开始？”陆一宁坐在床边，头发向下滴着水，他也低着头。</p>
“不急，别紧张。”柯染拿过吹风机给他吹头发，开玩笑道：“又不是真的侍寝，别怕。”</p>
吹风机的嗡嗡声很好的掩藏了陆一宁不正常的心跳声，他捂住胸口，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因为激动过度晕厥过去。</p>
如果他晕倒了，柯染会给他做人工呼吸吗？</p>
陆一宁的思维发散到天边，不知不觉间吹风机已经停了，柯染拢一拢他的头发，让他回神。</p>
陆一宁与他对视，目光从眼睛扫到柯染淡色的嘴唇，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柯染那么温柔，亲他的时候也会温柔吗？</p>
这个问题很快得到答案。</p>
柯染捧起陆一宁的脸，在对方的注视中缓缓靠近，陆一宁的眼睛不停眨来眨去，睫毛一闪一闪，看着他的眼神像依赖主人的小狗，真诚而纯洁。</p>
“闭眼。”柯染有些受不住这样的陆一宁，只能无奈要求。</p>
陆一宁很听话，尽管闭上眼后睫毛依旧颤抖，但至少让柯染不再心思杂乱。</p>
放慢呼吸，柯染调整心态，迅速在陆一宁唇上印了一下，速度快到陆一宁还没感觉到什么，他就退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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