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p>
舞台上那舞女甚至还未跳完一套动作。</p>
“爷。”小翠的内心比起昨夜，已然平静了许多。</p>
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的站在男人一旁为他斟酒。</p>
“小美人，见到爷可欢喜？”男人也还是那副样子，一上来就对着小翠上下其手。</p>
“爷肯来，奴家自然是欢喜的。”小翠顺着男人的力道坐进他怀里，“爷，喝酒。”</p>
“美人今日如此主动？”男人就着她的手喝完酒，“可是被爷的勇猛所征服？嗯？”</p>
“爷，您真讨厌~”小翠故意夹着嗓子，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其实眼底没有半分温度，举起手中刚斟满的酒又递过去，“爷，再喝一杯。”</p>
“只我一人喝怎能尽兴？”男人不肯去她的意，撇开嘴笑着看向小翠的嘴唇。</p>
小翠心知他的想法，咬咬牙将酒一口饮入，包在口中向着男人靠近。</p>
男人只需她那一小点的主动就已经把持不住，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二人共饮一口酒。</p>
喝完酒，男人还想继续，小翠却错开了他，微微起身为他布菜，“爷，别光喝酒，吃些菜吧。”</p>
男人就着她的手的吃下菜，像是吃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神情享受。</p>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的喂食，吃饱喝足后，男人起身抱着小翠，轻轻地将她压在身下。</p>
烛光摇曳，床幔轻抚。</p>
一夜无眠。</p>
第二日，小翠已经适应良好，不需她人吩咐，端着饭菜上楼去找青盈。</p>
“小翠，你昨夜...？”青盈依然很担心她。</p>
“姑娘，习惯了就好。”小翠似乎有些释然，“总归有这么一天的。她们的饭，没有一口是白吃的。”</p>
“是我没用，护不住你。”青盈愧疚的揽住她，眸色哀伤。</p>
小翠伸出手捏着青盈的手，“比起柴房的那个姑娘，至少我们还能好好说话，好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这不是姐姐你的错。”</p>
“小翠。”青盈回握住她的手，两人靠在一起，一室静谧，只有那桌的饭菜冒着热气陪着。</p>
“水玲姐姐。”小翠用过了饭，端着托盘下来，遇见了同样端着托盘的水玲，“你这是去给那个姑娘送饭吗？”</p>
“是啊，烦死了。”水玲蹙着眉，很是不悦。</p>
“不如我替你去？”小翠觉得能有个人听自己说说话，还挺好的。</p>
“当真？”水玲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还没想到怎么开口小翠就自己说出来了，省了她不少口舌。</p>
“姐姐帮过我，我总记在心里。”小翠从善如流的接过她的托盘，“此等小事，举手之劳罢了。”</p>
水玲其实知道小翠到最后还是被逼着接客了，可在花楼中的女子，最终的归宿不就是如此，所以她也没觉得怎么样。</p>
“那就劳烦你了。”水玲坦然的道谢，拿过小翠手中的另一个托盘，“这个就让我拿回去吧，咱们互相帮忙嘛。”</p>
“好，那就多谢姐姐。”小翠含笑看着水玲离开，这才端着托盘往后院去。</p>
后院依旧是两个守卫，只是换了面孔。</p>
“送饭的。”小翠走到门前说道。</p>
护卫打量了她一圈，开门让她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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