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联厂厂长办公室里，俩人聊得那叫一个投机， 要是有人认识以前的何雨柱，这会儿眼珠子都得瞪圆了。 这还是那个连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手，整天吊儿郎当的傻柱吗？ 咋现在满嘴道理，见多识广，连何平这样的大厂长都刮目相看呢？ “何主任，你不会是大学毕业的吧？”何平忍不住好奇地问。 大学生？何雨柱心里头乐了，这算哪门子的大学生啊。 他后世虽然念过大学，但也就是个普通二本，跟这时代的大学生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何厂长，您可真会开玩笑，我就是个做饭的，小学毕业，哪敢自称大学生，那不让人笑掉大牙嘛！”何雨柱笑着打哈哈。 不是？ 何平心里头更纳闷了。 看这何雨柱，自信满满，谈吐不凡，哪像是个普通的厨子？ 可看他那认真的样子，也不像说谎啊。 不过，何平可不会因为何雨柱的职业就小瞧他。 刚才一番闲聊，他能感觉到，这何雨柱啊，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成大器。 想到这里，何平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歉意说：“何主任，你也看到了，我这实在是有心无力啊，产能跟不上，想给兄弟单位多分点都难。” 何雨柱摆摆手，笑道：“何厂长，您别往心里去，我今儿个来就是探探底，差得多的话，我们自己也想想辙。 去乡下买也好，自己养也罢，总得有个应对不是？咱们也不能全指望您这儿啊！” 何平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暖啊，总算有人能理解他的难处了。 这肉啊，可不是地里的大白菜，说有就有的。 养殖、宰杀，哪一步不得花时间？ 虽说肉联厂天天忙着杀猪宰羊，但一个人一天能搞定多少头呢？ 还得剔骨、处理内脏，样样都得精细。 就算厂里人多手快，杀的也不少，可等着分肉的人更多啊！ 何平厂长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对何雨柱说：“何主任，您真是体谅人。那些单位的人，只知道喊肉不够，哪想过我们的难处。咱们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现在肉联厂还是靠人力宰杀，跟后世那种机械化流水线没法比。 人再多，一天下来也就那么些量。 他笑着安慰何平：“何厂长，我干厨子的，这些门道我懂。有困难咱得上，不然要咱们这些人干啥？ 我作为食堂主任，就得让工人们吃得满意。所以，我得知道具体能分到多少肉，好琢磨怎么解决问题。” 何平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心说这厨子咋这么有见地呢？ 他激动地握住何雨柱的手：“何主任，您这话太对了！在其位，谋其政，咱们就得迎难而上，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说着，何平差点没跳起来，拉着何雨柱就往外走：“走，我这就带您去看咱们厂的生产流程。” 何雨柱被何平的热情搞得有点懵，他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几句后世常听的话，能让何平这么激动。 他生怕何平太激动出啥事儿，赶紧找了个借口：“何厂长，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看看配额吧。” 何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走，这边请。” 说着，两人就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何平就指着旁边的人说：“何主任，这位是齐主任，管咱们厂的分配。你想知道啥，问他准没错。” 俩人互相认识了一下，齐主任一看厂长这么给面子介绍，立马站直了身子， 一本正经地说：“何主任，咱轧钢厂的肉食配额啊，一个月下来，猪肉是两万斤，羊肉一万斤，牛肉也是一万斤。 再加上鸡鸭这些，总共五千斤，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何雨柱一听，心里头很是惊讶，脱口而出：“齐主任，您说的是一天的还是一个月的？” 齐主任苦笑着摇摇头：“何主任，您开玩笑呢，这肯定是一个月的啊！”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肉食供应这么紧张。 他算了算，轧钢厂一万多人，这么分下来，每人一个月才不到两斤肉，这怎么够吃啊！ 他忍不住对齐主任说：“这量也太少了点吧？” 齐主任也是一脸无奈：“何主任，不光是您这儿，整个帝都的厂子都差不多。咱们肉联厂就这一家，得供着整个城的肉食需求，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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