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您真是看得起我，但这食堂主任的活儿我还刚上手呢，就算把副厂长的帽子扣我头上，我也怕戴不稳啊。” 何雨柱笑着婉拒了杨为民的好意。 他心里头门儿清，这事儿可不能乱来。 杨为民一听，嘿，也是，自个儿急了点儿， 于是乐呵呵地说：“瞧瞧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嘞，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也不强求。今天中午这顿饭，你可得给我整出花儿来。” 何雨柱一听，心里头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赶紧应承：“放心吧厂长，我的手艺您还不清楚？保证让客人吃得眉开眼笑。” 杨为民满意地点点头，对何雨柱的厨艺那是信心满满，不然也不会动那念头。 又叮嘱了几句，就让何雨柱忙去了。 何雨柱瞅了眼时间，哎哟，都快十点半了，得加快速度，不然赶不及了。 他脚底抹油，嗖的一下就窜回了厨房。 一进厨房，马华他们几个就跟见了亲爹似的，纷纷打招呼：“何主任回来啦！”“何主任好！” 就连平时不怎么搭理人的刘岚也破天荒地叫了声“何主任”。 何雨柱对刘岚没啥大意见，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这时候，马华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何雨柱的老式茶缸，笑得跟朵花似的：“师傅，喝茶，润润嗓子。” 何雨柱接过茶缸，喝了口茶，随即吩咐道：“马华，今儿个厂里有贵客，你去小库房挑些好料子出来，咱们得给客人露一手。” 要知道，这轧钢厂招待人也是分档次的，小库房里的东西，那可是轻易不动用的，除非是真正的重量级嘉宾。 那些兄弟单位的头头脑脑，跟杨为民一个级别的，来了也就是炖只鸡，多添点肉， 就算是招待得挺好了，手艺上多花点心思也就够了。 可今儿个不一样，杨为民特意叫了自己去，还开了小库房的门，整那些山珍海味出来， 这娄家在京城里的能耐，可见一斑啊。 不过话说回来，谁又能想到呢，那么风光的娄家，几年后竟然会灰溜溜地跑路。 这世道，真是说变就变，让人琢磨不透。 何雨柱摇了摇头，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甩出脑外， 自个儿的日子还得自个儿过，别的，他想管也管不着。 正这时候，马华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说是小库房，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几两蘑菇，一只野味鸡，还有几斤海虾，牛羊肉倒是备了几斤。 何雨柱瞅着这些东西，心里头直嘀咕，就这也能算大招待？ 搁以后，这不就是家常便饭嘛。 不过，既然东西到手了，那就动手干吧。 马华在一旁打下手，何雨柱挽起袖子就开干了。 没过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就摆在了桌上。 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看得人眼睛都直了，简直就是艺术品，让人舍不得动筷子。 何雨柱见大伙儿都愣在那儿，脸一板：“都看啥呢，还不赶紧上菜！” 这一嗓子，把大伙儿都吓得一激灵， 刘岚她们几个女同志更是紧张得不行，生怕何雨柱发脾气。 好在何雨柱也就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没再多说，她们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吴秘书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扯着嗓子喊：“何主任，菜齐了没？。” 何雨柱笑眯眯地应道：“放心吧，吴秘书，正打包呢，你就赶来了，正好，你带她们去上菜。” 吴秘书一听，紧绷的脸总算松快了些，连忙应声道：“好嘞，何主任，我这就领她们过去。” 说完，吴秘书就领着刘岚她们一伙人往包厢赶。 包厢里头，娄家一大家子正襟危坐，旁边就杨为民一个人陪着。 要是何雨柱在，准得吓一跳，失踪好一阵子的娄晓娥，竟然也现身了。 这娄晓娥，跟四合院那会儿完全是两个人， 一身洋气的小裙子，打扮得跟洋娃娃似的， 头发卷卷的，眼睛大大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哪还有半点四合院里的泼辣劲儿，整个儿一大家闺秀的模样。 “楼兄啊，”“杨兄，”“娄夫人，又麻烦您了。”……包厢里，寒暄声此起彼伏。 娄晓娥也轻轻地对杨为民点了点头，叫了声“杨叔叔”。 杨为民应了声，但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娄晓娥今儿个怎么瞧着这么不对劲儿呢？ 他瞅了眼娄董事，想寻个答案。 娄董事一看杨为民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啥，苦笑了一下，开口道：“杨兄，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有事相求。” 有事求我？ 杨为民心里头咯噔一下，娄家虽然因为公私合营的事儿不如以前了，但他们在官场上的人脉可不是盖的。 自己一个轧钢厂厂长，论身份地位，哪比得上他们？ 他能帮上娄家什么忙呢？ 不过，既然娄董事开口了，他杨为民也不能不给面子， 于是豪爽地说：“楼兄，你这话就见外了，有啥事儿直说，只要我能帮的，绝不含糊。” 娄董事感激地看了杨为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娄妈妈。 娄妈妈温婉一笑，对杨为民说：“杨厂长，这事儿，还真就您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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