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了！马上就10岁！”</p>
【剧中刘光福年龄只比棒梗大2岁，棒梗1965年春节说：明年上初中。7岁上5年制的小学标准来计算，棒梗1965年是12岁。现在是1960年，刘光福为9岁。】</p>
刘会计一脸严肃的说道：“什么叫差不多10岁？你怎么不说他差不多已经有工作了呢？”</p>
二大妈一脸尴尬的解释道：“您看，也就再过几个月的事儿。”</p>
“那就等过了生日再说！刘光天11斤粮票。你们全家一共是83斤。拿去数数吧。”</p>
二大妈接过粮票，嘴里嘟嘟囔囔着走了。</p>
“阎埠贵家的！阎埠贵在不在？阎埠贵是脑力劳动者22斤，再加上………”</p>
三大妈舔了舔大拇指，手中挫着粮票离开了。</p>
“五保户！五保户！”</p>
一大妈听到该聋老太太了，赶紧再次跑过来。</p>
“把粮票给我就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把聋老太太的照扶工作，交给我们家老易了。”</p>
刘会计瞅了瞅王建平，后者点点头。</p>
“拿户口本，15斤粮票。”</p>
“诶。”</p>
…………</p>
随着一个又一个人的散场，此时的天色已经全黑下来，工厂上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p>
刘会计嘴里的话音也越来越焦急，周文忠最后一个领取到了15斤的粮票。</p>
刘会计一脸严肃，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笑脸。左手穿过皮包，右手从腰间的枪套中，取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右手大拇指把枪上的击锤往后扳到最前面，这是把枪解开保险的状态。</p>
“你忙着吧，我先走了。</p>
“让联防队员跟你一起去吧。”</p>
“王干事，你对你辖区的治安工作，这么不放心啊？”</p>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我打哈哈。”</p>
刘会计这次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领着两位联防队员离开了四合院。</p>
王建平坐在了主位上，左手边坐着刘海忠，右手边坐着易中海。</p>
“都安静！我为什么来这儿，大家伙心里都有数，我就不再废话占用大家伙的时间。赶紧着吧！”</p>
说完这话，王建平拿出个写字本，手中的钢笔转来转去。</p>
“那个…王干事。我们家光齐今年能不能先留下来？”</p>
“这是第几次了？还用我说吗？今年的情况跟往年不同。”</p>
“我们家光齐等过了年，就能去厂子报道，您看能不能缓几天？”</p>
“那你怎么不早几天？上一年、上上一年，你都是这套说辞。我们街道办就是给你一个人开的呗？甭废话！”</p>
“王干事您看这事儿能不能打个商量，是在不行的话，给我们家一个留城指…”</p>
“不用废这个劲，没影的事儿。留城指标上头已经都安排完了。有些事儿不是你我就能决定的，我劝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的上面吧，好了。就此打住！”</p>
王建平拍了拍桌子，看向院子里的众人。</p>
“不要让我一个个的点名。每年都有这么一次。你们也别瞎想，远的不提。前门大街那里今年回来的人。我们街道办不是还安排进了军工厂吗？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不只是号召，更是政策……”</p>
周文忠身边的大妈们开始了小范围讨论会。</p>
“你怎么不说每年往乡下送多少人？回来的有几个？”</p>
“就是。还扯什么军工厂！每年有一大半的人，都留在那儿结婚成家了！”</p>
“咱们隔壁院子的大英子，多好的闺女！上了一年高中替她弟弟下乡了，18岁在乡下都生俩闺女了，我听她们院里人说，年年写信回家要钱，不给钱的话婆家人就打她，日子过的难啊！”</p>
“今年就更别提了，自打立秋以来，就下了几次小雨，地面还没打湿呢，雨就停了。唉……真不知道别的地方，过的都是些啥日子。”</p>
“早些年还没给工人定级的时候，咱们院里下乡垦荒队就去了几个人。结果到现在还没回来呢！”</p>
“文忠啊。”</p>
“嗯？”</p>
周文忠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往一边看去。</p>
“你今年可以是15岁也可以是16岁。别小看这半年，虽说你已经初中毕了业。多拖上一年，政策上指不定就有了新的变化。好好跟人家王干事说说，多诉诉苦。刘海忠他们家当初就是这么干的。”</p>
“诶，我谢谢您。”</p>
………………</p>
三大妈拉了拉阎埠贵的衣服。</p>
“老阎，解成的事儿怎么安排？再弄个留城指标？我听院里人说，酱油厂的指标又涨价了，弄不好就得600多。9月份的时候我就说让你走走关系，你当时还说什么…”</p>
“闭嘴！这事儿能在这儿说吗？一会儿该报名还报名。这次躲不过去。”</p>
“那解成到底怎么办？老打零工也不行啊！”</p>
“回去再说，我自有打算。”</p>
“诶，诶。”</p>
三大妈跟阎埠贵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看来是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候心里有了底，自然不会怯气。就连看向王干事的眼神中也有了笑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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