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宣,还有没有意见?放心,我向来听劝,只要你说的有道理!”王自在露出温和地笑容。 “只是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最终判断权还是在你手上,是不是?”张宣愤愤不平地说着,他已经后悔和王自在切磋了,没想到实力差距依然这么大,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赶上。 “哦,小宣,看来你悟性很强,孺子可教也!” “” 三人早上训练完后,王自在依然一如既往地上班去了。 不过在上班的途中,他先去通知了一下老李头,今天下午就可以去他家做桌椅板凳了。 依然是上完半天班后,王自在就下班了,这上班的感觉是真爽。 上午半天,作为食堂主任,偶尔突击指导和检查一下工作,再和梁师傅在休息室喝点小酒吃点凉菜,再看会书,一上午的时间就被磨完了。 骑着自行车,到了老李头家,帮着老李头先用单车,把重要的木匠工具运过去。 老李头和徒弟二人,雇了一个马车,把木料运过去,当然运费依然是王自在出。 就这样四人前后脚步,赶到了九十九号四合院,在前院,阎埠贵清理出的倒座房开始了工作。 王自在自然也混在老李头师徒三人中,观察他们做家具的过程,和他拥有的精通级木匠技能一一验证。 老李头看到王自在,真的在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好笑,要是能看几次,就把手艺学过去,那真的就是妖孽了。 王自在不光看,有时也会提出一些很有建设性的问题,这反倒是让老李头一阵惊讶。 不过也只是惊讶而已,最多也只是觉得王自在确实头脑聪慧,看问题更加独特和刁钻而已。 这个时代的手艺人,还是挺吃香的,因为赚钱的方式和途径还是挺多的。 就比如木匠,可以加入集体工坊和合作社,在集体下承接各种木工活计,通过工作量和工作表现,来获得相应的报酬,比如为集体农庄修理农业机械等。 更加可以参加国家建设项目,比如水利设施,桥梁等大型建设项目。 当然也可以像老李头这样,接一些私人的活计,帮人维修家具和制作家具。 还有,木匠收徒,也是可以得到一些学费的。 所以说,有一份精湛的手艺,只要为人勤快,不吃喝嫖赌抽,那绝对活得很滋润,而且能好好地养活一家人。 王自在仔细观察和询问了半天,发现老李头制作家具用的都是卯榫结构,甚至感觉颇有些传承。 这期间王自在不光看着,还偷摸功夫地帮着完成一些杂活,这顿时让师徒三人感到很轻松了许多。 他们师徒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雇主,会这么积极主动帮忙干活。 甚至老李头都感觉王自在的工作量,都超过了他们三个人共同的工作量。 最厉害的是,干活的时候,嘴巴也没闲着,一直不停地问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 有些木工问题,甚至连老李头一时都回答不出来。 这让老李头一度怀疑,王自在很可能在装模作样,故意问一些高深的问题,来表明他勤奋好学。 期间秦淮如因为好奇,也跑到前院来看,可马上被王自在打发走了。 因为做炮制木料所产生的粉尘,对孕妇不好,这让秦淮如微微撇了一下嘴就走了。 做了半天活计后,上班的工人都陆续回到了四合院,王自在也在许大茂家的厨房,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 老李头师徒三人停下了活计,被王自在喊到许大茂家吃饭去了。 期间,王自在也把阎埠贵,阎解成和阎解放三父子也叫过去吃饭了,毕竟占了人家的倒座房,觉得还是要表示一下。 阎家三父子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好事,就直接屁颠屁颠地跑到许大茂家蹭饭吃了,心里直夸王自在是个少有的厚道人。 老李头看着一桌丰盛的菜,光闻着菜香,就知道味道绝对差不了,心里感慨不愧是梁师傅的高徒。 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木匠如果去雇主家做活,被雇主留下来吃饭,往往都会观察一桌饭菜里面,肉菜的摆放情况。 如果看到肉都摆在菜上,那木匠一般不会吃肉,只会吃菜。 因为这很有可能是雇主为了充门面,向别人借来的肉,如果木匠不懂事吃了,那雇主一家可能就要过好几天非常苦的日子了。 但如果肉混在菜里面,说明雇主家生活条件还可以,木匠才敢放心吃点肉。 可王自在准备的饭菜,不光有鸡鸭鱼肉,每一个荤菜都是从肉里面挑菜吃,更重要的是油水充足,就知道王自在有多豪横。 这种情况,老李头师徒三人,自然不会和王自在客气,开始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饭菜入口,师徒三人眼睛都变得明亮了几分,这感觉不要太好,这一趟做工来得太值了,就算不给工钱,每天这一顿饭菜,都划得来了。 特别是老李头,见多识广,他觉得王自在的手艺已经是妥妥的大厨了,甚至感觉比梁师傅的手艺也不遑多让了。 “小王师傅,你这厨艺真是没话说,看来你真是得到了梁师傅的真传,介不介意我问一下,你在轧钢厂的是什么级别的厨师。” 在一旁陪坐的许大茂,还没等王自在开口了,就马上屁颠屁颠开始帮王自在介绍起来。 “李师傅,您是不知道,王哥在轧钢厂的厨师等级已经是六级了,和他的梁师傅都是平级了。但是在我看来,王哥的真实厨艺水平绝对不止六级,可惜轧钢厂食堂的最高评级,也只能到六级。” 李老头听到这儿,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神马天赋,这么年轻就就被评为六级厨师了。 可还没等老李头震惊完,许大茂继续侃侃而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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