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p>
思来想去，他更觉得混乱了。</p>
廖青喻这么认为，难道别人也这么认为？</p>
觉得自己对宋蕴不够好？</p>
他心中一团疑问，看了一眼廖青喻，此时的廖青喻并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意思，毕竟万一程羡渊再来一次动手，他真的是很难招架。</p>
廖青喻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开，背影看上去有些狼狈。</p>
而程羡渊待在原地很久，才离开了这里。</p>
回到公司之后，他的脑海中还一直回荡着廖青喻的话。</p>
他竟然觉得自己对宋蕴不够好，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呢！</p>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他一个人这么觉得呢？还是其他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觉得？</p>
这个问题很重要，必须要尽快弄清楚才行。</p>
他现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正在沉思，助理敲了敲门进来了。</p>
第一百四十七章 温柔很多</p>
“她怎么样？”程羡渊没有回头，只是仍旧看着窗外，淡淡开口。</p>
助理进门，关上房门，上前回道，“宋小姐已经回去了。”</p>
闻言，他未置可否，只是眼睛微微眯了眯。</p>
助理站在原地片刻，却并没有等到程羡渊的下文，犹豫了半天，正准备转身离开，此时才听到对方堪堪开口。</p>
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故作平静道，“你说我对她……可还好？”</p>
助理听了，愣了一下，一双眼睛圆睁，片刻之后才眨了一下眼睛。</p>
这个问题……是他能回答的吗？</p>
“怎么？很难？”程羡渊继续追问。</p>
“不是不是……”助理连忙摆手。</p>
这个问题当然不难，而且答案很是显而易见，只不过有时候真相往往让人很难面对，如果说出来了，程总不一定会高兴。</p>
助理挠了挠头，内心似乎在努力挣扎着。</p>
而程羡渊已经彻底没了耐心，“怎么，还让我请你回答？”</p>
“不是……”助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好。”</p>
他回答的很是快速，仿佛如此一来，这话便不是他说出口的一般，就算是程总生气，也怪不到他的头上。</p>
果然，这个答案才刚一出，程羡渊的脸色就沉了几分。</p>
平日里他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p>
可是一旦碰到了跟宋蕴有关的事情，他好像就换了个人，喜怒哀乐全都摆在脸上。 “真的就那么差？”他强压着心中怒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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