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进了电梯。 四四方方的空间，卓序的站位和方滢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她笑盈盈地同他说话。</p>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他们还没出去的时候，蹦蹦跳跳地闯了进来，撞到了云想。</p>
云想的包拉链没拉好，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其中之一是一副白色的耳机，掉在卓序的脚边。</p>
小朋友捡起来，还给了云想：“对不起，姐姐，还给你。”</p>
云想转手递给卓序，直白地说：“反正是你的，正好还给你了。”</p>
她此言一出，宋敏和方滢都产生好奇，但方滢保持沉默，是宋敏问了出来：“想想，卓序的耳机为什么在你这里。”</p>
云想面无表情，如实说：“上次坐他的车，下车的时候拿错了。”</p>
这是云想第一回在其他人的面前，主动提及和卓序的联系。</p>
方滢目光的性质已经由好奇变成了探寻。</p>
云想本以为卓序会澄清下他们现在是甲乙方，但他没说什么，直接默认了：“嗯。”</p>
他将耳机放进口袋，步出电梯。</p>
第10章 聚会</p>
同学聚会大抵都一样。</p>
寒暄，客套，话旧时，暗中对比，审时度势。</p>
至于同学感情，一半真一半假。</p>
包间的装饰古朴典雅，一行人走进来时，卓序是受到最高关注的。</p>
云想随便找了两个位置，和宋敏坐下来。</p>
读书时，班上同学就知道云想的职业理想是律师，她一坐下来，就有人凑过来问：“云律师，我能向你咨询一个法律问题吧？”</p>
云想其实很想拒绝：“你说吧。”</p>
男同学赵鸣张口就来：“我和老婆最近在闹离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少分或不分我的财产？”</p>
云想问：“你们为什么闹离婚。”</p>
男人惯会推卸责任：“我在外面逢场作戏而已，她太小心眼了。”</p>
赵鸣正要向云想详细叙述他婚姻中的龃龉，被云想冷冰冰地打断：“不好意思，婚姻家事不在我的业务领域里，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好的律师。”</p>
赵鸣愣了一下：“我以为你们律师都是专业很精通的......”</p>
他暗中表达的意思是，云想因为学艺不精，无法解答他的问题。</p>
云想打量了他一眼：“戴上百万的表，就别想着省那点律师费了好吗？你知道我的咨询费是按小时计的，不如你先把刚才耽误我那十分钟结给我？”</p>
“还有，虽然我不做离婚业务，但我可以私人给你个建议，像你这样婚内出轨的男人，要点脸就净身出户吧。”</p>
云想从高中起就是最佳辩手，嘴皮子很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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