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动物标记的行为。 但卓序从不。自他们在一起开始，他从不会在云想身上留下可能会使她在正式场合尴尬的痕迹。</p>
他好像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存在感，而且，他尊重云想作为律师的专业形象。</p>
再一层的原因，云想今天才体会到。</p>
卓序对情趣的理解没有留痕那么浅白。</p>
显著的痕迹，是给外人看的，外人的目光或许能增加刺激度，但更像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p>
而云想舌尖的一点痛意，只有她能知道和感受。</p>
她毫无破绽地处在众人的眼神下，做着日常的举动，却无时不刻不在感知方才那个隐秘的吻。</p>
所有的刺激、羞耻和隐秘的快乐，都积聚在她的内部。</p>
像是完美犯罪的嫌疑人，被法庭宣布无罪释放之时，心理的快感和罪恶感都推到极端。</p>
云想端起了酒杯，想喝口酒，压下内心的躁动。</p>
隔着圆桌，她看到卓序。</p>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身边人的攀谈，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像不经意之举。</p>
只有云想注意到，他端起酒杯时，望向了她一眼，朝她的方向倾斜了很隐晦的一个角度。</p>
谁要和他隔空对饮！</p>
云想心里一嗤，微微仰面，喝下一口酒。</p>
“一个人喝酒不会闷吗？”</p>
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p>
云想侧首，是顾恒。</p>
原本坐在她身边的同学提早离开了，位置空着，顾恒问：“介意我坐下吗？”</p>
“不介意。”云想无所谓，顺带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是一个人，这里这么多的不都是人吗？”</p>
“但我看，这么多人都构不成你喝酒的伴。”顾恒勾唇笑，“还是说，其实有这个人，只是我没发现呢？”</p>
云想蹙眉，怀疑顾恒发觉了什么，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疑虑：“别自作聪明。”</p>
宋敏不喝酒，云想又没兴趣和其他人喝，她半是转移话题，半是诚心地说：“既然你都坐下了，要陪我喝吗？”</p>
顾恒举杯和她相碰：“乐意之至。”</p>
方滢这时正在做中间人，向卓序引荐一位需要融资的科技行业同学。</p>
忽然间，她关注到云想和顾恒：“真没想到，顾恒在我们班上，是和云想走得比较近。”</p>
在方滢的眼里，如果说高中时期的卓序是平等地对所有人疏远、冷淡但礼貌，那么顾恒就是脾气古怪、特立独行，游离于人群之外，从来没有融入过班级之中。</p>
倒是没想到他会和云想走近。</p>
闻言，卓序也往云想的位置看了眼，恰好看到她和顾恒碰杯的一幕。</p>
他没有回应方滢的话，后者以为他是不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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