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云想倾身向卓序，另一只手，搭在和他共用的扶手上，指尖轻轻和他的手触碰。</p>
幸好十指连心的说法并不科学成立，她想，否则，他应该会?听见她鼓噪的心跳。</p>
......</p>
讲完话，云想没有在卓序耳边逗留，及时地坐回自己的位置。</p>
光线比较暗，掩护了她发红的耳根。</p>
演出结束，演员出来谢幕，剧场内灯光亮起。</p>
云想面上的绯红早已?散去，她故作正常，假装无事发生?过，发表观看?感想：“演得好好。”</p>
“字幕的翻译不太行。”卓序反而?在评价她，“那句引用黑塞的台词，你翻译得很好。”</p>
“谢谢。”云想一笑，“说明我的语言最近又?进步了。”</p>
两人走出剧场外?，云想有点口渴，到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水。</p>
瓶盖很紧，云想使了好几次力气都没拧开。</p>
云想买的水和剧场里陌生?女孩递给卓序的一样，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很弱，连一瓶水都打不开还需要男生?帮忙，于是固执地使力。</p>
卓序看?她拧了半天：“你是不是拧不开？”</p>
“我自己可......”</p>
卓序直接从她手中拿走那瓶水，手腕微动，很轻易地</p>
拧开了瓶盖，递回给她。</p>
“我是真拧不开。”云想说，“不是‘绿茶’。”</p>
卓序微微挑眉：“我知道你不是。”</p>
云想不确定?，如果?刚才她在剧场里没有出声，卓序是不是也?会?帮别人打开水。</p>
她轻哼了声：“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又?不了解我。”</p>
她刚才还故意在他耳边说话呢。</p>
也?不懂他有没有像她一样的......波动。</p>
卓序有点笑：“你想告诉我，你是？”</p>
云想义正词严：“当然?不是！”</p>
“嗯。”卓序回，“所以我说我知道。”</p>
他碰了下她发红的虎口：“如果?不是拧不开，也?不会?手都红了。”</p>
男生?帮她开过水，指尖还残存着?冰凉的水汽，轻碰了下云想因为摩擦而?发烫的虎口。</p>
云想的掌心像某种贝类，一被触碰，本能地合上。</p>
她抓住了卓序的手指。</p>
眼神和卓序接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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