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洗完澡，还在纠结。 反正暖气充足，换条睡裙吧，方便擦药。</p>
顾清然裹着浴巾在柜子边找睡裙。</p>
楼下传来上楼的声音。</p>
陆远回家了？</p>
顾清然加快速度找裙子。</p>
最终，顾清然拿着睡裙往浴室走， 陆远此时刚好进门。</p>
“洗澡？”</p>
“洗完了，换个睡衣，今天不出门。”</p>
顾清然看似的解释，其实在掩饰，她怕陆远继续问。</p>
“换好赶紧出来。”</p>
陆远放下西装，转身去把电脑送去书房。</p>
顾清然以为陆远找她有事，迅速换好，也准备去书房。</p>
卧室门口，陆远堵住顾清然出去的路。</p>
“躺下。”</p>
陆远目光从顾清然身上转移到床上。</p>
“这，是，干嘛？”</p>
顾清然心想陆远不会大白天的要干什么吧。</p>
“药拿过来，躺好，给你上药。”</p>
陆远脸不红心不慌。</p>
顾清然听完陆远的话，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p>
“我，这，那个，我自己可以的。</p>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要上药？”</p>
顾清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语无伦次，为了掩饰尴尬，她还伸手去挠自己的头发。</p>
陆远抬手，伸向顾清然的头，给她挠挠痒痒。</p>
“不是去开药？</p>
昨晚，弄伤你了？”</p>
陆远眼神灼热，目光没有从顾清然脸上挪开。</p>
“嗯，有，有点伤。”</p>
顾清然尴尬地低下头，装作看地板。</p>
“去躺好。</p>
顾清然直到上完药，整个人都是脑袋晕晕的。</p>
虽然陆远非常细心，上药也不疼，但整个过程太煎熬。</p>
太，太尴尬。</p>
陆远还好，脸色一如平时。</p>
上完药，顾清然躺在床上玩手机。</p>
陆远则去书房办公。</p>
“阿远，上完药了？哈哈哈哈。”</p>
乔楚白发过来的微信，还带着表情。</p>
陆远没有回复。</p>
他知道，好兄弟在笑他。</p>
可昨晚，确实控制不住自己。</p>
刚刚，给顾清然上药，都有再试一次的想法。</p>
陆远开完视频会议，顾清然敲门进来。</p>
“陆远，我们谈谈。”</p>
顾清然是下定决心找陆远谈的。</p>
“嗯？”</p>
“虽然，我们发生的实质性关系，但是，我绝对不影响你随时离婚娶赵敏染。</p>
如果，你想离婚，可以坦白和我说，至于，至于你给我妈垫付的药费，我会还，只不过，会慢一些。”</p>
顾清然一口气说完，也算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p>
“离婚？”</p>
陆远挑眉看向顾清然。</p>
真不知道女人脑子是怎么做的。</p>
“嗯，随时，你，你想离就告诉我。”</p>
顾清然说完，转身离开书房。</p>
门外，顾清然不争气地流下眼泪。</p>
她努力眨眼睛，想要控制住眼泪，以及不要出声音被陆远听到。</p>
果然，提离婚，陆远都是麻木的。</p>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这样。</p>
顾清然慢慢挪动脚步，返回卧室。</p>
门内，陆远上下摸索口袋，从不吸烟的他甚至想找一根烟来吸。</p>
这死女人是故意气人？</p>
昨天两人刚这样，今天提离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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