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偶尔兴致上来给临月洗洗小裤衩还是可以的。</p>
临月对他的控诉很不理解，他都把衣服脱了，结果这人居然没先关注他的身子，而是对他指指点点。</p>
他抬了下眼皮，把周律野叠在一旁的衣服不小心蹭掉，接着假装没看见，一脚踩了上去。</p>
“你刚刚说什么？”</p>
“没，您有理，您有理，您随便扔，奴才自会收拾的。”</p>
周律野怕他再干出点自以为很折磨人实际上却很搞笑的坏事，他憋着笑请他高抬贵脚后才回到正题。</p>
“接下来怎么办，接下来就看卫淮序想干什么了呗，本来我想去查全国内所有废弃实验基地的，毕竟这人肯定不会死心，八成还会想办法去创造条件继续研究下去。”</p>
周律野神色渐缓，他瞥了眼对人性还有懵懂的小猫，有些玩味的解释道，</p>
“我们不能高估人性的善，也不能低估人性的恶。”</p>
“你猜猜，有多少人明知道这些东西对自己的同胞有害，但他们还是会义无反顾加入其中，只为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益呢？”</p>
临月听出他言语里的凉薄之意，其实他们狸妖族也一样，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修士过于极端直至走火入魔。</p>
“阿月，你不是会以血引追踪吗？就是那种放了一两天的血，你还能用吗？”</p>
审判队的人对当时所有被押送的罪犯都采集了血液，防止有隐藏的进化者混在里面伺机作乱。</p>
“卫淮序的？”</p>
临月猜出他想干什么，只是点头让他把样本送过来试试。</p>
“啧，我有点过不了我心里那关，要不还是算了，我自己去排除去查得了。”</p>
“周律野，你再矫情一下，我下次会借着跟你上床的名义把你弄废。”</p>
周律野龇牙咧嘴捂住耳朵以示投降，猫越大词汇量就越多，害得他有时候连一些脏脏的话都不敢说。</p>
主要是怕猫学，他受不住。</p>
他直接跳过联系宋青这个“失踪人员”的步骤，提醒凌白给他留一点卫淮序的样本。</p>
“哦，忘记跟您汇报了，在卫淮序的血液样本中，我们并没有检测到与进化素相关的活性因子。”</p>
“意料之中的事，赶紧送来，解药的事怎么样了？”</p>
凌白隔着玻璃看了眼已经有些超脱世俗的师姐，</p>
“不好说，进化素能让人增长精神力的前提是使用者本身基础也不差，换种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说这种东西就是基因突变，人类对这方面的研究还有待加强……。”</p>
“没结果？”</p>
“我相信学姐。”</p>
周律野倒有些乐呵，没想到有生之年宋青也会被难题缠住，他慢悠悠地安慰这个沦为小助手的白衣战士。</p>
“没关系的，研究不出来也没事，指不定你家先生没几天就能彻底把这事解决，以后再也没可能出现这种进化者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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