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嗨！踏马的看错了，就是抽烟抽的，一嘴黄牙。”</p>
老马：“……”</p>
他忽然抓住我的衣领子：“你踏马赔我的二十块钱，我刚才眼看就胡了。”</p>
我：“……”</p>
司马蓝把老马从我身上撕巴下来：“马老板，你先别关心二十块钱的事了，你们这出大事了，你知道不知道？”</p>
老马眨巴着小眼睛：“什么大事？”</p>
司马蓝指着那面铜镜说：“这东西你从哪来的？”</p>
老马说：“买来的，还能从哪来的？还能是偷来的抢来的啊。”</p>
司马蓝又问：“从哪买来的？”</p>
老马支支吾吾的说：“地摊上啊，不然从哪买</p>
。”</p>
司马蓝又说：“在哪地摊？什么时间买的？摆摊的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长什么模样？”</p>
老马：“就是门口旁边，拐进去一条胡同……焯！我跟你说得着吗？”</p>
司马蓝叹了口气，对老马说：“邪祟喜欢晚上出来，因为晚上阴气重。”</p>
“但是你们火葬场是个例外，这里死气重。”</p>
“这地方，白天也可以看见邪祟。”</p>
“只不过人身上有本命阳火，人本身就是一团阳气，所以看不到邪祟。”</p>
“我如果遮住你的本命阳火，你就能看到了。”</p>
然后，司马蓝从身上掏出来三块布。</p>
这三块布展开了，我都不好意思说那是什么。</p>
他把其中两块放在老马肩膀上，另一块要套在老马头上。</p>
老马气的要动手：“踏马的，侮辱我是不是？”</p>
司马蓝干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这是法器。”</p>
老马一拳打过去：“去你码的，你们家用内裤当法器啊？”</p>
司马蓝说：“我还真就用内裤当法器。”</p>
他给何小安使了个眼色，何小安立刻跳到老马身后，控制住了他的双手。</p>
然后，司马蓝用邪物遮住了老马的本命灯火。</p>
他随手取下那面铜镜，放在老马跟前：“你都看见</p>
了什么？”</p>
老马原本一脸怒容，但是向铜镜看了一眼之后，忽然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整个人都开始打哆嗦。</p>
他闭着眼睛，像是快要吓疯了一样尖叫：“拿开，拿开，快点拿开，别在我跟前晃。”</p>
司马蓝把铜镜拿走了，幽幽的说道：“老马，这面镜子邪性啊，你可得考虑清楚了。”</p>
司马蓝把法器收走了，何小安也松了手。</p>
老马摇摇晃晃，踉跄着想要坐在椅子上，结果他一出溜，从椅子上滑下来，坐到了地上。</p>
他干脆就在地上坐着，靠着椅子腿。</p>
整个人呆呆地，像是刚被强入了一样。</p>
我问老马：“师父，你刚才都看见什么了？”</p>
老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不知道，吓忘了。”</p>
我：“……”</p>
司马蓝就搂着我，在哪嘿嘿的笑：“莫老弟，实话跟你说吧，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p>
“像你这种，跟邪物近距离接触完了，还能活蹦乱跳，该吃吃该睡睡的，就是天生的混不吝，是我们这一行的人。”</p>
我看着司马蓝：“咱们是同类？”</p>
司马蓝：“嗯呐。”</p>
我说：“不会吧。”</p>
司马蓝挑了挑眉毛：“怎么不会？”</p>
我说：“我明显没你那么无耻啊。”</p>
司马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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