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是代表我的错~伤心不是唯一的结果~”</p>
“只想再听你说一次~你依然爱着我~”</p>
陈策隔空指着余景，一脸愁容：</p>
“既然你并没有犯错~为什么还要躲着我~”</p>
余景：“......”</p>
何乐为握住余景的手放在心口上，痛不欲生闭上眼：</p>
“我每天都这么的难过~到底我做错了什么~”</p>
许霄凡：“......”</p>
吱哇乱唱的歌声掩盖过这边的谈话。</p>
许霄凡看着身边的人，没再开口。</p>
余景撑着下巴看陈策，很好奇他是用哪个身体部位发声的。</p>
人类竟然能把歌唱成这样。</p>
聚餐结束后，全场就许霄凡没喝酒。</p>
叫了代驾把陈策他们送走后，许霄凡看向一旁正愣神的余景。</p>
只是喝了些果酒，量不多，但整个人明显已经慢半拍了。</p>
“上车，送你。”</p>
余景奥一声。</p>
上车后他把车窗降下来一些，迎着风慢悠悠醒酒。</p>
北方城市的秋天是有气味的，熟悉的，清冷的，晚风柔和中带着凉，钻人思绪。</p>
许霄凡问，“你和明成公司的合同签好了吗？”</p>
“嗯，回国前就签了。”</p>
“什么时候去。”</p>
“下周。”</p>
许霄凡点头，犹豫了下又说。</p>
“明成和万协集团近两年合作密切，免不了打交道。”</p>
余景靠在椅背上不知在想什么，没说话。</p>
万协集团，他呼出口气，手下意识握住脖子上的羊脂玉，轻轻蹭着。</p>
当初出国前在机场，他给易宗游的手机拨了最后一通电话。</p>
不是关机，而是变成了空号。</p>
注销了。</p>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p>
在路人的目光下，余景对着冰冷的女声流泪，登机前往异国他乡。</p>
小区是陈策帮忙找的，地段和安保都好，月租昂贵的要死。</p>
余景知道的时候直呼肉疼，怀疑陈策趁机打击报复他。</p>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的。”</p>
“你醉了，别逞强。”</p>
许霄凡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已经抬脚往前走。</p>
余景慢半拍跟上去。</p>
房子干净，陈策提前打扫过，电气也通了。</p>
许霄凡转了两圈，“还好，没什么安全隐患，需要我帮你收拾行李吗？”</p>
“不用，我东西不多。”还是这句话。</p>
许霄凡也不勉强，看一眼时间。</p>
“给你点了醒酒茶，睡觉前记得喝，我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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