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骑马从李家村向西走,到了一个村子口,叶映下马,看到几个背着篓子割草的孩子,向他们招了招手。 一个男孩子跑过来,看着叶映好奇地问:\\\"公子,你有什么事吗?\\\" 叶映看着小男孩也就十岁左右,很有礼貌,有点喜欢,面带微笑到问:\\\"这个村子叫啥名?\\\" 小男孩一脸茫然看着叶映说:\\\"这里是李家庄。\\\" 割草的几个孩子都围了过来。 叶映看着这帮孩子,笑了笑说:\\\"我是大夫,想在这村里义诊,你们回家同大人说一说,看病不要钱。\\\" 几个孩子看着叶映,有点不敢置信地没有动。 叶映看孩子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看自己,又追了一句:\\\"是真的,你们快回家说说,我就在村口等着。\\\" 几个孩子一哄而散,唯有开始打招呼的男孩站在那里没有动。 叶映看着他:\\\"你怎么不回家呢?\\\" 男孩低着头懦懦地说:\\\"我爷爷有病,不能下地,大夫能不能到我家里去看诊?\\\" 叶映看着男孩笑道:\\\"可以啊,我就是来义诊看病的啊。你稍等一下,我走了,来看病的人该找不到我了。\\\" 男孩脸上露出笑容说:\\\"我先回家,一会来接你,行吗?\\\" 叶映点头说:\\\"好。\\\" 男孩向前走了几步,好似想起了什么事,转过身看着叶映说:\\\"公子,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就是。你跟我到家门口,我搬个桌子、一把椅子给你用。\\\" 叶映觉得有道理,把脉要用桌子,看病也不能站着不是? 叶映牵着马跟着男孩去他家里了。 一进院门,看到院子里的菜已经长得有模有样了,院子收拾的规整。 男孩帮叶映拴好马,领着叶映往屋里走。 推开门,就见一个白发老妇人,正准备开门。 叶映看着老妇人大约五十左右的年纪。 男孩看着老妇人说:\\\"奶奶,这位是大夫,要在村里义诊。我把桌子,凳子搬到门口去,大夫要用一用。\\\" 老妇人笑得一脸灿烂地说:\\\"好、好,快搬吧。\\\" 老太太热情地说:\\\"大夫,快请进屋坐一会,家里没有啥招待客人的,就先喝杯热水吧。\\\" \\\"乡下人的日子不好过啊,有病也是拖着,实在挺不住了呀,才肯去看病。\\\" 老妇人叨叨地说:\\\"你来义诊呢,能帮我们这些老百姓一把。去镇里看病太贵了。\\\" 老妇人请叶映在桌子旁边坐下,倒了一杯热水,递了过来,叶映小口地喝了几口。 老妇人的热情打动了叶映,真是暖心啊。 叶映进屋看一眼床上躺着的老人。年纪也有五十多岁,面黄肌瘦,皮包骨,说话有气无力的。 一看就是一个疾病缠身,久病不愈的人。 把过脉确定是慢性胃炎,还有一些慢性病。 叶映又给老妇人把脉,没有大病,开了两个药方,交给少年。 少年收起药方,搬桌子、凳子。放在大门外。 叶映坐在凳子上试试高度,刚好。 这时,村民在孩子们的带领下来到叶映坐的桌子前。 很有秩序地排好队,让老年人先看病。 一个老妇人说:\\\"我总是咳嗽,有痰,气短。\\\" 叶映把脉确诊是支气管炎,开了化痰止咳消炎的药方,交给老妇人,嘱咐要按时吃药,一定会好的。 叶映突然看到一个小男孩,面色蜡黄,蔫蔫地站在一旁。 叶映招手把他叫到桌前,让他坐下把了脉,发现脉搏跳的无力,眼睛发黄,明显是黄疸性肝炎。 叶映开了药方,找到孩子的父母到一边。 把药方交给孩子父母,并严肃地说道:\\\"孩子的病不能拖了,必须隔离治疗,这个病传染。 也不用害怕,吃几副药会好的。 家长领着孩子走了。叶映的心情有些低落。连续又看了十几个人,叶映说累了,明天接着看。 少年把桌子、椅子搬回家。 叶映跟着进了房间。看到老太太说:\\\"大娘,你知道哪个人家里有空的房子吗?我想留下来住几天。 老妇人笑的一脸菊花,看着叶映说:\\\"我家里还有一间空房没人住,你要不嫌弃呀,就让源儿收拾一下,就能住了。\\\" 叶映笑着说:\\\"出门在外哪里有什么讲究,能遮风挡雨过夜就行。\\\" 老妇人转身喊道:\\\"源儿,你把西屋收拾一下,大夫就住在我们家里了。\\\" \\\"好的,奶奶,马上去收拾。\\\"李源回答着。 拿着工具向西屋走去。叶映好奇跟在李源的屁股后面也进了屋子。 屋子里叠放着几个袋子,估计是粮食,堆放的很整齐。 床上放着几本书,看样子是李源的。 李源用笤帚扫了地,用抹布擦了一遍床上的灰尘,打扫干净了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被子铺好床。 转身看着叶映说:\\\"大夫,这样你满意吗?\\\" 叶映笑着说:\\\"满意、谢谢你了。\\\" 这时,老妇人喊:\\\"源儿、大夫,吃饭了。\\\" \\\"知道了,马上去。\\\"李源应着,让叶映前头走,男孩跟着叶映后面去吃饭了。 两个人来到东屋,桌子上放着一盘炒青菜,一盘咸菜。粗米面的饼子,和一小盆没有几粒米的粥。 叶映强吃了一个饼子喝了一碗稀饭。李源把碗洗刷好就出去担水了。 叶映跟在李源身后,来到水井旁,李源打了一桶水,拎着回家了,叶映坐在井旁等着李源。 叶映看到李源走远了,把灵泉水放到井里。 叶映环视一下村子,村子后面就是山,前面是一片片耕地,庄稼已经长高,一片绿油油的,后山上树木茂密。 李源回来打水,看到叶映看着后山,就笑着说:\\\"大夫,大青山里有野猪、熊。很危险的。\\\" \\\"这山叫大青山,你进过山吗?\\\"叶映问。 \\\"没进去过,村里人都不敢进去。\\\"李源回答。 \\\"猎户不去打猎吗?\\\"叶映好奇的问。 \\\"这个村子里,没有打猎的,前几年农闲时几个大人准备一起去山里玩,说是打猎,刚进山不远就被一个大狗熊追的跑回来了。\\\" \\\"这不消停了几年,村里人觉得守着这么一个大山,不打点猎物,都白瞎了这座山。\\\" \\\"秋天收完庄稼,村民组织一下有二十几人进山了,还没打猎呢,就看到野猪向人冲过来,还听到了野狼的叫声,吓得村民一溜小跑回来了,再也没有人敢去山里了。\\\" 叶映看着李源问道:\\\"现在山上有啥山货?\\\" 李源兴奋地说\\\"现在山上有蘑菇、黑菜、野菜。天冷了就有各种果子。就只能在山边缘挖点山货。\\\" 叶映的小心脏又有些躁动了,从嗓子眼里伸出来一个小巴掌直抓挠,看到山就心痒痒的。 叶映跟在李源后面回家了。 叶映边走边问:\\\"李源,你家里就爷爷奶奶和你啊? \\\"嗯呢。\\\"李源心情不太好,还是接着说:\\\"我父亲是一个边疆守将李广东。前年战死沙场。母亲也随父亲去了,剩下爷爷奶奶和我了。\\\" 爷爷也是父亲死后一病不起。奶奶身体不好。我也长大了可以帮家里做事了。 叶映看着李源,觉得这孩子心态真好,将来能有出息。 晚上,叶映把李源家的水缸放满灵泉水。 叶映躺在床上,想着村子里有二十几户。 白天已经看了十几个人了,明天也没有几个人看病了。 看完病时间早点的话,就进山转一转。 如果时间晚点,就多住一夜。想着想着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次日,叶映吃过早饭就开始义诊了。正如叶映想的,大约一时辰就结束了。 李源帮忙搬回桌子、椅子。 叶映看着老妇人说:\\\"大娘,我想上山一趟,吃饭就不用等我了。\\\" 老妇人吃惊的瞪大眼睛,继而厉声制止道:\\\"小孩子,净瞎闹,山上有猛兽。多危险你知道吗?\\\" 叶映笑着说:\\\"大娘,别担心,我是猎户,常年在山里跑,没事的。\\\" 老妇人听叶映是猎户也就不在拦着了。 拿几个饼子给叶映带上,叶映也不客气,揣在怀里,又借了一个背篓,告别老妇人上山了。 叶映上山时看到蘑菇就采,往山上走改为能吃的就采。 慢慢地越走越远了。进入了山的深处,叶映走过的路都做了标记。 叶映发现这山里并不肃静,总能看到不同的路标。 叶映不敢大意,小心地走着,踩着野菜,挖着药材,偶尔打一只山鸡,野兔。 为行动方便,都放空间里。 叶映看到一片草药,长得很好,都是一种药,止血的三七。叶映觉得这里不简单。 药也不挖了,改成探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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