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眉也感觉到了，所以她更急了：“你到底要什么，你快说！”</p>
宁宁：“我要你的灵魂。”</p>
充满痛苦，充满绝望，却又坚韧。</p>
这样的灵魂，宁宁最喜欢了。</p>
江书眉没有犹豫：“可以，只是我要怎么信任你。”</p>
宁宁：“随便你信不信。”</p>
江书眉没有说话，过了会：“你叫什么名字？”</p>
宁宁：“艾宁。”</p>
江书眉下定决心：“好，艾宁，我把灵魂给你。”</p>
她没有别的办法。</p>
所有人都看不见她，她也无法触碰到任何人。</p>
宁宁抱着水晶球，走到窗边。</p>
“你确定么，一旦双方契约成立，你就会消失。”</p>
江书眉：“我确定。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p>
她笑吟吟地看向宁宁。</p>
为什么会有人，都快消失了，还会笑的。</p>
宁宁别开目光，小心翼翼托起水晶球，让月光照着它：“你过来，看着我的眼睛，献上你的灵魂，把你的愿望说出来。”</p>
江书眉：“你很喜欢这个水晶球么？”</p>
宁宁点点头。</p>
江书眉：“你好像小朋友。”</p>
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p>
宁宁催她：“赶紧说吧。”</p>
江书眉深呼吸，她直视着宁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愿意献上我的灵魂。艾宁，我要你去找宁年。给他关心，给他爱护，给他爱，我要你护着他，不让他再受一丝伤害，直到他死去。”</p>
装睡的瓦夏跳起来：“你这个疯女人！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愿望。”</p>
哪有人这么许愿的。</p>
宁宁也晃神了，手里的水晶球发烫。</p>
“契约成立，月亮会监督我，完成你的愿望。”</p>
月光照耀着窗前的两个人。</p>
在医院外面和其他几个同事，等着应对突发情况的纪莱，看了眼天空，咦了一声。</p>
他嘀咕：“月亮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亮？”</p>
从医院出来的陆既安一行人，也抬头看月亮。</p>
秦正央：“这月亮是不是比刚刚要亮？”</p>
陆既安踩着了个烟头。</p>
看得一清二楚。</p>
谁呀，这么缺德。</p>
他捡起烟头，丢进垃圾桶。</p>
“师父！”</p>
纪莱看见了，看得好清楚。</p>
他的师父，还有其他前辈们，一个都没有少，他们都回来了。</p>
纪莱和几个小伙子兴奋地冲了过去。</p>
病房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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