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慈捂着额头笑出声来，转过身和韦卓远一同往房间走去，只是这一转身，莫慈又看到了柳清茵，当下脸上的笑意一顿。</p>
恢复成绷着脸的冷脸模样，一边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身边的韦卓远。</p>
说起来，他这位老师，国子监的祭酒，似乎还没有娶妻来着，祭酒的年岁比赵彦还要大上六岁，如今也有三十二岁了。</p>
放在这个普遍只有五六十寿数的世界，那就是半截身子已入土的年纪了，这个柳清茵似乎才十五左右吧？</p>
莫慈想着，又看向柳清茵，突然又觉得不太对，柳清茵能吸引那么多皇子王爷，又一直没有嫁人，再算算他如今的年岁，柳清茵应当不止十五岁。</p>
当然，柳清茵具体有多少岁，莫慈也猜不到，干脆就不猜了，只是看着韦卓远，想知道韦卓远对柳清茵的态度。</p>
别又是另一个赵彦，那他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吗？</p>
好在，莫慈很快就看到韦卓远脸上一闪而逝的嫌恶，看来，韦卓远并不喜欢柳清茵，反倒有些厌恶。</p>
莫慈收回眼，继续朝前走着，等两人离柳清茵只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莫慈就听柳清茵开口说话了。</p>
“韦大哥，你去哪儿了？我刚才来，都没有见到你。”</p>
韦大哥？莫慈小小的眉头皱起，柳清茵刚刚和他说的时候，喊的可是“韦大人”，这就变了称呼了？</p>
思索间，韦卓远已经开口回答了，“柳小姐请自重，你我无亲无故，还是唤我韦大人的好。”</p>
这拒绝的干脆利落，莫慈暗暗点头，又继续观察，只见柳清茵脸上的神色有几分不满的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她又扬起笑。</p>
“好吧，我来是想替哥哥问一句，三日后，你去不去诗会？”</p>
诗会？莫慈又提取到一个信息，转而看向韦卓远。</p>
“柳裕自己不来，让你来问？”</p>
韦卓远的问话更像是不相信柳清茵，而这柳裕，便是柳清茵的亲哥哥了，和韦卓远也是极好的朋友。</p>
也正是因为是好朋友，韦卓远去柳裕家做客时，就这么被柳清茵看到了，之后柳清茵总会找机会和他说话。</p>
柳清茵行事大胆，韦卓远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当即便拒绝了她，然而这对柳清茵毫无用处，她该缠着韦卓远还是缠着。</p>
也是这般，让韦卓远一看到柳清茵就皱着眉头，眼中的厌恶之色几乎不加掩饰，要不是他们之间有柳裕这层关系，韦卓远绝对会离柳清茵离得远远的。</p>
“韦大人，你对我有偏见，算了，我就是带个话，你不信自己去问我哥哥。”</p>
柳清茵一脸被误会的委屈神色，看韦卓远的时候，也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韦卓远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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