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无所谓！”</p>
看到菲勒蒙尴尬的表情，爱丽丝开心地笑了。</p>
然后，她像宣布喜剧高潮的女主角一样，威风凛凛地喊道：</p>
“伦敦的中心，女王居住的地方，白金汉宫！”</p>
爱丽丝的喊声，仿佛回应着她的呼唤，天空中传来低沉而沉重的哭声。</p>
“哭声”这个词再合适不过了，没有其他词语可以形容。说它是雷声，又太悲伤了；说它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又太疲惫了。</p>
晴朗的天空瞬间变得灰暗，就像褪色了一样。</p>
就像下雨前一天的夜晚。</p>
菲勒蒙和爱丽丝都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天空。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景象。</p>
“秃鹫。”</p>
菲勒蒙喃喃自语。</p>
“什么？”</p>
“秃鹫的开头是k。比猫好一百倍。”</p>
爱丽丝真的露出了厌恶的表情。</p>
天空阴沉沉的。</p>
虽然已经是傍晚，但更重要的是乌云密布。夜里会下雨，否则就是天气的失误。</p>
菲勒蒙和爱丽丝告别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p>
菲勒蒙在睡觉前才发现，窗台上有一只老鼠的尸体，正在慢慢腐烂。不幸的是，这里没有人会清理它。菲勒蒙不是不能清理，只是完全没有动力，只能坐在那里。</p>
另一方面，年轻的威尔逊更有干劲。菲勒蒙期待着他发现老鼠尸体并清理掉，但他太忙了。</p>
威尔逊把一堆报纸整齐地叠放在桌子上。</p>
“我已经尽可能地收集了。”</p>
文字堆叠在一起。每日邮报、每日电讯报、金融时报、伦敦新闻画报、素描报、泰晤士报……</p>
伦敦所有有名的报纸都齐了。虽然被称为报纸，但实际上它们并不亲近。仅仅是相同的文字排列，现在它们也互相排斥，显得格格不入。</p>
那么，贵族是素描报吗？贪财的金融时报应该排在后面，这样一来，每日邮报就无处容身了。</p>
像书籍一样精心装订的伦敦新闻画报，像打扮过的贵族一样趾高气昂，而廉价的废纸上随意折叠的每日电讯报，则显得十分土气。</p>
是因为它们之间尴尬的关系，还是因为桌子面积不够大？</p>
堆满了报纸的桌子，让人感到窒息般的狭窄。即使是文字成瘾者，看到这种混乱的景象，也会感到厌恶，喘不过气来。菲勒蒙甚至不是文字成瘾者。</p>
唯一能让人喘口气的是威尔逊一丝不苟的性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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