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次，欧雪梅的一个熟客找上门来，欧雪生才知道妹妹在做那种生意。</p>
池书瑶说：“刚开始那半个月，欧雪生很生气，完全不理睬欧雪梅。”</p>
半个月后，欧雪生对欧雪梅的态度有所缓和。</p>
又过了一个星期，欧雪梅发现欧雪生开始偷窥自己洗澡上厕所。</p>
紧接着再一个星期，欧雪生就要求欧雪梅晚上和他睡。</p>
然后，该发生的最终还是发生了。</p>
从那天起，兄妹俩就保持着那种不伦关系。</p>
欧雪生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不再允许欧雪梅去做皮肉生意。</p>
欧雪梅被天天锁在家里不允许出去，如果被发现就会被遭受惩罚。</p>
至于惩罚的方式并不是殴打，而是其他的变态方式。</p>
我问：“欧雪生是忽然发生变化的？还是说他天生就这样？”</p>
我故意这么问的，其实我已经听出来，欧雪生以前是正常的。</p>
“据欧雪梅说，欧雪生从小很正常，很疼爱她，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p>
“这种变化听起来不是很突然。”</p>
“对，欧雪生在一个月内逐渐产生变化，变态行为逐渐升级。”</p>
我微微点头，看着盘子里的金枪鱼帕尼尼。</p>
池书瑶则是吃着盘子里的芦笋。</p>
我猜测，池书瑶这么聪明，肯定从欧雪梅所说的那些话里发现了关键线索。</p>
但她应该不会主动说，只能由我说出来。</p>
我说：“欧雪生变成那样，是不是那个熟客找上门来导致的？”</p>
熟客上门导致欧雪生发现欧雪梅在从事那行，从此受到了刺激。</p>
那个熟客就是我说的关键线索。</p>
池书瑶放下刀叉，直视着我的双眼。</p>
“有话直说，不要绕圈子，这样说话很累，而且我已经不是刑警了。”</p>
她果然很聪明，比我想的还要聪明很多很多。</p>
美丽与智慧兼具，这样的女人太罕见了。</p>
我必须要拥有她，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p>
我只得说，我认为那个欧雪梅的熟客有问题。</p>
因为恰恰是那个熟客出现后，欧雪生才开始逐渐变态。</p>
我还强调这只是单纯的推测。</p>
池书瑶说：“那个熟客我调查过，也将我的推测上报，但上面没重视。”</p>
加上后来那3个女孩儿先后死去，池书瑶因此辞职。</p>
我听到这，觉得不对劲，池书瑶的辞职有问题。</p>
她这种性格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更是不会轻易屈服。</p>
池书瑶就算再感性，也不至于将3个女孩儿的死亡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p>
更不可能因为上级不接受自己的推测就负气辞职。</p>
以池书瑶的性格肯定是一查到底，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是对的，她可以做到。</p>
这一点我们俩也很像。</p>
加上我对池书瑶身份的怀疑，我断定整件事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p>
我当然没有说出我的怀疑，只是问她有没有那个熟客的资料。</p>
池书瑶说：“因为涉及他人隐私，我只能给你说个大概，作为小说素材应该够了。”</p>
我点头表示可以。</p>
那个熟客2019年的时候才21岁，就读工业大学。</p>
算起来今年应该有26岁了。</p>
那个男孩儿是物理学院应用物理学专业的学生。</p>
池书瑶去找过他，但他矢口否认。</p>
作为一个大学生他当然不会承认去找过小姐。</p>
因此，池书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p>
我问：“你是不是怀疑他？”</p>
池书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告诉我那个男孩儿的名字。</p>
男孩儿叫柳明赫。</p>
姓柳？我立即想到了柳祥谦和柳东父子。</p>
我马上拿起手机发消息给石辛，让他帮我查查柳祥谦后来的情况。</p>
特别是调查下柳祥谦后来是不是与妻子又生过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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