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剩下一个问题，最重要的一个，我坚信它意义非凡，很大概率为你而生。”Reborn在她身边单膝跪下，抓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胸口。</p>
“亲爱的格洛莉亚小姐，我实在有个不情之请——我能吻你吗？”</p>
格洛莉亚没有回答他。</p>
她的双手勾住杀手的脖子，一点点低下头向他凑近。</p>
她的身体从椅子上下滑，最后落进杀手的满怀被安稳地深拥。</p>
Reborn开始亲吻她的眼睛，格洛莉亚颤抖的睫毛如同鸟类柔软的羽毛轻扫过他的皮肤。她的眼角还有一颗被碎发遮挡而不太明显的小痣。而后是微微泛红颇有些可爱的鼻尖。</p>
所谓十指连心，不过看来舌头和嘴唇同样与心脏相连。</p>
他们缠绕紧贴，于是心脏的弦迫不及待地奏鸣，力求让对方听清好让心跳共鸣。</p>
双方并不太急躁。</p>
过去的剪影可以被揉碎放在吻里细数。</p>
一种奇妙的窒息感。不会产生任何不适，反倒让人无法自拔地沉浸。不知道是上泛的黑潮吞没了他们还是疯狂生长的花茎将他们掩盖。</p>
急促的呼吸在渐渐回归平缓。</p>
他们并没有分的太开，额头和鼻尖缓慢地摩挲擦蹭了一会儿。</p>
“我以为会有什么特别的呢，我们这位与众不同，几乎无所不能的第一杀手。”格洛莉亚心情极好地靠在Reborn颈窝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他的颈侧。</p>
“我以为你享受其中呢，小玫瑰。”Reborn顺着她的耳廓轻轻揉捏。</p>
“好吧，开个玩笑而已。”</p>
“而且我的确与众不同，莉亚。实际上或许只要有一点与众不同就够了。”</p>
“是什么？”</p>
“是一种恒定的客观事实，一种本该出现的状况——我自然会比他们都要偏爱你。”</p>
格洛莉亚忍不住把脸埋在他胸口轻笑出声。</p>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只需要对我而言是与众不同就够了呢。”</p>
杀手抱着她从地上站起。</p>
街道上更加安静。</p>
雪也还在下。</p>
“莉亚，”</p>
“嗯？”</p>
“圣诞快乐。”</p>
“嗯，圣诞快乐，Reborn。”</p>
第三十七章 清醒梦</p>
——醒着做梦还是梦里醒着</p>
格洛莉亚快要扣完最后一颗衬衣扣子时终于让大脑清醒过来。</p>
“啊，这是你的衬衣——早安，亲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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