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鸾只能用尴尬地笑容来化解氛围。</p>
约德吹了吹自己的手：“是米莎叫你来的？”</p>
“嗯，她只说让我来找你，但是没提是什么事情。”</p>
“还能是什么事情，精神力呗，她和她丈夫就执着于这个，跟疯了一样的，劝也劝不动。”约德说，“她让你来找我，是因为温净就是研究精神力的，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点。”</p>
应鸾又开始怀疑米莎这么做的初衷了：“可是你们不是离婚了吗……”</p>
“离婚了又不是死了，该知道还是知道的。”约德说。</p>
他打开光脑，将一份文件传给她：“喏，我把这个地址给你，附带一份资料，你自己去看看吧。”</p>
应鸾打开文件，一个疗养中心的地址就弹了出来。</p>
“莲河精神疗养中心。”</p>
约德说：“听起来名字有点怪，但是这不是治疗心理疾病的地方，反而住着很多有精神力困扰的人。”</p>
应鸾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这里不会被皇帝知道吗？”</p>
约德纳罕地看了她一眼，意识到她知道的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多之后，才说：“这地方是温净创办的，她出逃之后，就变成了和研究所合作的地方。所以他肯定知道，至于为什么他没有动手，可能想放长线吧。”</p>
“再说了，精神体是精神体，精神力是精神力。”约德说，“虽然你的精神体被吃了，精神力还在。”</p>
应鸾立刻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有恢复精神体的方法？”</p>
约德一脸理所应当：“肯定是有的。”</p>
那米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反而让她来找约德呢？</p>
难道是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她亲自去发现？</p>
他从桌下掏出一个眼睛，让她戴上：“如果你还不能调用你的精神力的话，可以试试这个，它可以辅助你利用精神力。”</p>
戴上眼镜的一刹那，应鸾的眼前立刻模糊了起来，站在她面前的约德已经不在是本人，而是一团马赛克状的影子。</p>
她转了转头，随后意识到自己能看清更远的人，即使他们之间隔了好几道墙，她依旧能看出他们大概的动作，以此凭据他们在干什么。</p>
甚至连楼下路过的狗都一览无遗。</p>
应鸾将眼镜拿下来，随后感叹道：“这……未免太神奇了点。”</p>
约德却说：“这只是精神力能做到的一个方面。”</p>
应鸾看着这副眼镜：“这东西我能带走吗？”</p>
“不能。”约德将眼镜塞了回去，“这东西有依赖性，你得靠你自己。”</p>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到刚才那样。</p>
“那你就自己悟。”约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快滚。</p>
“好吧。”应鸾有些遗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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