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川看他瘪着小嘴，也不提让许塘自己走路的事了，就这么让许塘扒拉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去外头灶台切了一碟小咸菜。</p>
搅在煮好米粥里头，搅凉了，喂给许塘吃。</p>
“那你把那个可以打你的扫把拿给我…”</p>
别看他眼睛瞎了，记忆力倒是很不错，周应川拿过炉子边烤好的馒头，把烤糊了地方仔细擦去了，掰出里面烤的最软最干净的芯儿，等不烫了，慢慢让他吃。</p>
许塘吃不了那么多。</p>
吃了一会，他小脸就露出一丝被噎到的表情，刚想吐，就被周应川一勺米粥塞进嘴里，拆穿了。</p>
“不许吐，吃掉。”</p>
“不要了…我是大黄吗？”</p>
大黄是他们养的狗，喂什么都吃。</p>
“你比大黄难喂多了。”</p>
也许是小时候饿的太狠了，胃伤的严重，许塘有轻微的厌食症，所以在吃饭这件事上，他向来只有听周应川的份儿。</p>
许塘咀嚼着，十分心碎：“你明明知道我吃不下这么多的，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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