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张张带许塘摸过，当然，纸币不是新的，很多都残有折痕，新旧不一，触感当然也不一样。</p>
许塘被这个小游戏吸引了，不许摸盲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困难，他聪明，记忆力也很强，很快就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悄悄在难以区分的几张之间都折了不同的小角作标记。</p>
周应川也当没看到。</p>
“好了，我全部都记得了！”许塘坐在周应川怀里，咧着一口可爱的小白牙，胸有成竹。</p>
“那开始了？”</p>
周应川给他手里放了一张。</p>
许塘仔细地摸了摸。</p>
“是…一元的吗？”</p>
“错了，是五元的，张嘴。”</p>
错了？许塘觉得不会吧，他明明记得刚才自己在一元的右上角折了个小角的，怎么没了？而且这个尺寸也差不多…还没反应，就让周应川夹起一筷子土豆丝，配着粥喂进了嘴里。</p>
“唔…等一下…唔窝觉得不似…”</p>
但饭已经到了嘴里，许塘只能先努力地咀嚼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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