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塘哼:“之前说学校撤了，我还挺高兴的，现在又觉得有点难受…”</p>
以前在学校，老师不太管他的学习，他也没什么压力，课间还有一帮同学可以说话，当然，虽然也有讨厌他是瞎子的，但也有像韩明、像卫生委员那样的，愿意玩啥都带着他的好同学。</p>
“我记得这件事。”</p>
周应川吻了一下他的额头。</p>
周应川说记得就是记得，许塘在他背后敲了几个点点。</p>
是盲文，也是他们的暗号。</p>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给你找学校？”</p>
许塘笑了一下，露出两个小虎牙：“因为我‘听’出来了。”</p>
“听出来了？”</p>
许塘蹭了下脑袋，贴在周应川心口：“你最近这里跳的有点烦…不止是因为那个何会计叫你做的事，你不喜欢看我一直在屋子里睡觉，但你舍不得骂我…哈哈，所以你正在想办法…我说的对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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