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棉袄，许塘就被周应川牵着手去了等公交车的站牌，他很久没出来了，搓了搓手，闻到卖糖葫芦的味道，甜丝丝的。</p>
他捏了一下周应川的手心。</p>
周应川看过去，没一会，许塘手里就拿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p>
“先拿着。”</p>
周应川抻开给老板要的塑料袋，隔着袋子把糖葫芦从签子上一个个捋下来了，才把一袋子散装的、圆滚滚的裹糖山楂递给许塘拿着了。</p>
“好了，吃吧。”</p>
“给你吃一个。”许塘很熟练的用手捧着塑料袋，“堆”出一个山楂，给周应川吃。</p>
周应川低头咬了一个，顺手把那根尖锐的竹签子也扔进了垃圾桶。</p>
“周应川，我们去哪儿啊？”</p>
许塘嗦着一颗糖葫芦，培江的公交线路是去年才通的，周应川对着纸条上的地址，看着站牌上的路线。</p>
“我们去康复医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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