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点头，也跟着雀跃起来，围着她转了一圈，直接抱住了她腰，小声道，“夏老师，你真好。你放心，你抽烟的事，我会替你保密的。”</p>
夏炎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打开一个小孩的心扉，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p>
她看着妞妞像一只轻盈的蝴蝶飞下了楼去。</p>
出门前，她们在玄关处换鞋，外面开始乌云翻滚。这秋天的天气，也像个淘气的娃娃，明明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看这架势，马上要哭出来了。</p>
她将脚上的拖鞋脱了，换了双帆布鞋穿上。</p>
果然车还没开到市区就已经下起雨来，起初几滴打在窗户上，然后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司机忙开了刮雨器，也许是太久未开，刮雨器刮在玻璃上咯吱咯吱发出摩擦声。</p>
夏炎先发了条短信给小路，让她帮自己顶一个晚上的班。</p>
然后又拨通了一个号码。</p>
“你好，我是妞妞的老师。妞妞想见你，我们现在在去上形体课的路上。”</p>
电话那端的女人声音温柔平顺，“好的，我马上过去。”</p>
一旁正趴在车窗旁看雨的妞妞，两只辫子静默地停在那儿。</p>
到了地点，她带妞妞先去更衣室换好衣服，然后一起去教室，她去休息区，妞妞去排练区。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这个小妮子做简单的拉伸动作。</p>
热身之后，一只只小脚支在单杠上，上下摆动着上身，一上一下，都是天真烂漫的脸。妞妞在其中，比其他小孩显得略微老成和执拗。</p>
课上到一半，窗外有车驶过来，刚好听在她这边的窗口。从车里走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雨正当时，她将皮包挡在头上小跑着过来。</p>
只是一眼，她便知道她是妞妞妈妈。</p>
那人已经转到了门口，从包里拿纸巾擦脸。夏炎也渐渐看清了她。鹅蛋脸，雪白肤色，保养良好的脸上没有半点褶皱。</p>
她目光首先落在了练习场区的妞妞，然后朝着四周看了看。</p>
夏炎冲她点了点头。</p>
她轻轻笑了笑，“夏小姐？”</p>
夏炎点点头。</p>
“我带了点甜点，夏小姐如果不嫌弃，等会一起吃吧。”她抬了抬手上的塑料袋，夏炎只注意到她手上的纯白手链，是bvlgari的。</p>
以前笑天也戴过这个牌子的。</p>
她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股温和的气质，夏炎无法将她和那个满地碎片的晚上联系起来。</p>
她和陆续之间，到底有什么无法填补的隔阂？</p>
静媛偏过头去，看着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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