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男朋友，付闻储。他和我从中国来的，他是话剧演员。”黎鹿介绍道。</p>
斯勒用中国人打招呼的方式和付闻储握了握手：“你好，我叫斯勒·萨尔，很高兴认识你。你的眼睛真漂亮。”</p>
“谢谢。”突然被夸眼睛好看，付闻储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毕竟好多年过去了一直都是戴着美瞳生活，把眼睛最真实的模样隐藏起来，和黎鹿在一起之后才坦荡的露出来。</p>
斯勒翻开了菜单最新的一页推到了黎鹿面前：“我们餐厅来了一位会做中餐的厨师先生，他的师傅还是你们中国人呢，他是一个月前从中国回到德国的。你们要不要尝尝他的手艺？”</p>
黎鹿看着菜单上的几道中餐，问道：“那位师傅是不是义务红头发的男性？”</p>
斯勒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就是他，我真的觉得他的红头发超酷！”</p>
餐单上一共有五道中餐，黎鹿从上到下划了一道线：“全部来一份，吃不完剩下的打包。”</p>
“OK，请二位先生稍等。”斯勒收走了菜单，把他们的菜单拿给了那位红头的师傅。</p>
“斯勒，请稍等一下。”黎鹿叫住了他，“麻烦待会儿上菜的时候辛苦一下师傅让他帮我们上，我有些问题想向他请教一下。”</p>
斯勒欣然同意了：“好的。你也开始学做中餐了？”</p>
黎鹿耸了耸肩：“我总不能让我女儿以后也只吃干巴巴的西餐吧？”</p>
斯勒笑着回到了前台继续工作。</p>
等餐的过程中黎鹿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位红头发男人，由于中餐比西餐要复杂一些，工序也更繁琐，他时不时的需要用围裙擦一下被水弄湿的手，而西餐厨师却很少有这个举动，他仿佛是形成了习惯，这个动作成为了肌肉记忆。</p>
黎鹿有些游神了，貌似是陷入了无尽的思考当中。</p>
片刻后，他回国了神来，把目光转向了付闻储：“主席跟我说你记得当年杀害艾玛女士的凶手在处理他的尸体时会下意识地在衣服上擦手是么？我们开会那天宋叔叔也提到了这一点，但是一直没想起来会是什么样的人，你说会是厨师么？”</p>
说着，黎鹿朝红头发男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付闻储去看他的动作。</p>
“当时的凶手长什么样子？欧洲人的面孔还是亚洲人的面孔？”黎鹿问。</p>
付闻储：“亚洲人，是华人，我听见他当时嘀咕着什么话。”</p>
“但是他应该有幕后金主的，他离开时候个耳机里的人说话的时候是用的意大利语。”</p>
“Guten Tag,Ihre Mahlzeiten sind fertig.（二位中午好，你们的餐齐了，请慢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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