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校服太过显眼，服务员道：“抱歉，我们这里未满十八岁不能饮酒。”</p>
秦琛：“我十八了！”</p>
“我没有。”乐初白默默补充道。</p>
“……”秦琛妥协，“算了，鲜榨橙汁好了。”</p>
前菜一道道上来，精致但分量不多，等到主餐的牛排上来，秦琛问服务员要了两双筷子，然后先把面前的牛排切了。</p>
切得又快又均匀，他将切好的牛排放到乐初白面前，把他那份还没切完的换过来。</p>
乐初白：“我自己……”</p>
秦琛：“你吃，我爱切这个。”</p>
乐初白无意识地转着高脚杯等待，等秦琛将牛排全部切完，才开始夹菜。</p>
两人都不爱吃生食，秦琛这一桌熟食倒是挺对乐初白的胃口。</p>
吃饭中途，秦琛突然问：“小乐老师，这学期还教我吗？”</p>
乐初白停下吃饭的动作，抬头看他：“不是只要暑假吗？”</p>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怕你不教我了，成绩又掉回去。”</p>
“你上课认真点听讲，一样的。”</p>
“老师讲得太快了，而且有些题就随便讲讲，我都没听明白就下一题了。”秦琛看着他，“还是你讲得好。”</p>
“这学期我打算上晚自习，不找兼职了。”乐初白说，“要不你也申请上晚自习？我可以在教室给你讲。”</p>
“不要，晚自习限制自由。”秦琛几乎是第一时间否决，他眼珠子一转，忽然倾身，笑着对乐初白说，“要不，来我家晚自习吧！”</p>
乐初白：“？”</p>
秦琛：“反正你在哪都是写作业，在教室和在我家有区别吗？还只有我们俩，多安静。”</p>
乐初白：“……你可不安静。”</p>
“……”</p>
换个地方问题不大，最重要的是——</p>
“我申请宿舍了。”乐初白道。</p>
秦琛想也不想：“住我家。”</p>
话落，乐初白一愣，筷子上的牛肉又掉回盘子里，他抬起头疑惑地问：“什么？”</p>
秦琛似乎才反应过来：“不是，那个，额我……”</p>
思考着补救措辞时，秦琛想着想着，喃喃道：“也不是不行啊……”</p>
乐初白：“？”</p>
秦琛又用回刚才的话术：“反正你在哪都是睡觉，在宿舍和在我家有区别吗？只有我俩……”</p>
“秦琛。”乐初白打断他，“你清醒一点。”</p>
“我很清醒啊，我又没喝酒。”</p>
乐初白撑着头叹了一口气：“你家是你家，宿舍是宿舍，哪里一样？住你家那叫寄人篱下。”</p>
“什么寄人篱下，”秦琛辩驳道，“这叫住家家教，二十四小时监督我学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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