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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完手下的见闻，做了个总结，又和上面的领导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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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是寒暄几句，又大概讲述了一下，目前发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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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表面上，只是诉说基地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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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表示了，晚上再次出去查看的想法，让上面领导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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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中午休息好了，晚上出来查看情况，就发现今天多了一些商场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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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身后的陪同人员，表示了好奇，然后就进去查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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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众人表面上开心的笑脸，也都热情的互相打招呼，最后就离开了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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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在其他地方，转悠的差不多了。
正准备回去的时候，章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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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以为是安排的监视人员，后面用余光看过去发现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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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的关注度，肯定相对来说多一些。
就和一个平时机灵一点儿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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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继续，和陪同自己的人一起聊天，说说笑笑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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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深了，几人再次碰头，安排了人手查看安全，其他人继续用本子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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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偷偷用手电筒照明，所以几人都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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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了自己的见闻，今天晚上出来的人，明显比昨天晚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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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细看一下，有好多人都是在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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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里面也是，虽然能换购商品。
但有些人脸上一脸麻木的表情，很难不让人多想。
<p>章启也表示，在收银台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表面一脸谄媚，其实笑意不达眼底，真不真心一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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