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一愣，不吭声了。</p>
纪凭生把茶缸子递去，“去给我沏杯水。”</p>
郑智被打击了自信心，垂头丧气地接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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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经常出国，一走就是一个礼拜，一般是周日走，周五回，很少打破常规。可这礼拜他好像事情不多，周二了还没走。</p>
周烟一周大约到岗三次，陪老板唱歌、玩骰子，顺便开两瓶酒。偶尔有老板一掷千金搞香槟塔派对，她也会被叫来。同样是陪老板唱歌、玩骰子，两个小时她能收入三四万。</p>
举办这种派对的老板通常会带客户来，他们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为避免落下把柄，他们不会有过于过分的举动，相对来说也安全。</p>
糖果的人都偏爱这种，既不费什么力气还能拿到丰厚的报酬。</p>
只是这种派对一般要求颇高，业务能力和脸蛋身材都要拔尖。</p>
每逢这种由老板盲选的单子，周烟的“中奖率”总是很高，糖果有些人讨厌她也有这方面原因。</p>
又是被选中的一天，周烟来到化妆室换衣服，却被一位前辈带着一个后辈堵在了更衣间。</p>
她并未将她们放在心上，自顾自整理着装。</p>
“周烟，你也不缺钱，晚上那单能不能给我？”方娜娜说道。</p>
方娜娜在糖果现有人员中资历最深，虹姐还没来糖果时就带着她了。来到糖果之后，她的资源也不错，半大不小的老板都让她去见过，可就是留不住人。</p>
跟她喝过酒的老板都拒绝再见她第二回 ，说是觉得名不副实。</p>
旁边人帮她说话：“周烟，你就答应吧。娜娜月中要还房贷，家里都催了好几回了。这两周我们没接到好活，还被虹姐抽成，到手的钱连个包都买不起。”</p>
她叫奶茶，名子自己取的，说是甜，让人一听就想喝。</p>
周烟整理好着装后站起来，后背稍感不平整，她伸手到后方去抚平，方娜娜自以为是地帮了她。</p>
衣服穿妥后，周烟说：“这一单我能拿三万，所以你得拿等价的跟我换。”</p>
奶茶年纪小，反应敏捷，说道：“下次再有单子，娜娜给你。”</p>
周烟微微一笑，“用你不确定的未来换我确定的现在？空手套白狼？你俩说得好听是请我帮忙，剥了客套的皮，不就是在跟我要钱吗？”</p>
方娜娜的脸色难看起来，奶茶亦是。</p>
“没有。”周烟说罢，掀开帘子走了出去。</p>
从更衣室出来，虹姐迎着司闻往里走，与她不期而遇。</p>
虹姐使眼色，周烟没看懂，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司闻已径直擦肩而过。</p>
她并不在意，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p>
虹姐一见此景，就知道周烟又把司闻得罪了，暗骂：这不知死活的东西。</p>
这次是她想多了，周烟才没得罪他。</p>
上次她被他咬成那样，还为他24小时开机，是他一次没打过。</p>
这会儿他心情不好，干她屁事？</p>
周烟带着情绪一脚踹开包厢门，动静颇大，引得众人侧目。她几乎是没有后摇便露出了职业假笑，“晚上好啊老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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