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开口，腾瑞就惊了：“你千年前就算到了会有今天？”</p>
老者神色淡然：“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你二人会出现在这里亦是有你们必须出现在这的契机，至于最终会是何种结局，要看机缘，也要看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是何选择。”</p>
腾瑞听不太懂：“你能说明白点么？”</p>
老者：“天机不可泄露。”</p>
腾瑞：“……”</p>
老者看向程西。</p>
程西颔首：“我懂了。”</p>
腾瑞：“？”</p>
老者总算露出一丝笑意：“与现世的博弈，你尽管放手去做，我会为你祈福。”</p>
程西双手交握，十根手指别扭地拧成一朵花。</p>
老者笑意更浓了些。</p>
他摆摆手。</p>
程西扯起腾瑞便走。</p>
腾瑞：“这就走了？”</p>
程西：“嗯，都聊完了。”</p>
腾瑞：“聊完了？聊啥了？”</p>
二人路过严师，严师腾楞站起来：“大祭司跟你们都说啥了？”</p>
腾瑞摊手：“我也不知道啊。”</p>
严师的嘴噘得能栓驴：“你们就是想踢开我自己玩，你们好坏好坏的。”</p>
腾瑞：“……”</p>
他仰头望天，今夜的星星格外亮闪——</p>
他是不是梦游呢？</p>
~</p>
转天一早，老吴又来了。</p>
车门一开，下来一排白大褂。</p>
程西还挺惊讶他们的出场方式，居然这么平铺直叙开门见山。</p>
白大褂训练有素，为首者迎向程西，其余人蚂蚁搬家似的从车上卸下大箱的实验器械和设备。</p>
为首的是个学者模样的中年人，斯文有礼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感。</p>
程西不卑不亢迎视对方。</p>
对方礼貌伸手，跟程西短暂一握。</p>
闻声而来的留守死人们在值班室斜后方蹲成一排窃窃私语。</p>
他们之中有人苏醒得比较早，对白大褂有点模糊印象。</p>
再见白大褂，他们出于本能地恐惧，又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p>
为首者手腕上也戴了块表，与程西的工作系统连接成功后，程西这边的界面显示出“积分兑换正在进行中”的提示字样。</p>
程西：“需要多久？”</p>
为首者：“顺利的话天黑之前就可以完成。”</p>
白大褂们将设备搬进墓园，就放在老肖坟头旁边。</p>
程西心中了然，白大褂对西山乱葬岗果然十分了解。</p>
白大褂盖起一间简易板房，所有设备藏在里面，外人什么都看不到。</p>
为首者：“我要去工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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