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沉起同白了他一眼继续说着“尸体案估计是没有希望了，时间过这么久还没找到，证据也怕清理完善了。”</p>

“那李政案呢？”</p>

“先不急，如果从现在的调查方向没有发现的话，我们可以试着换个方向。”</p>

“怎么换？”</p>

“你不是怀疑那四人是黑胶吗？试试从这里下手。”</p>

全无把手搭在沉起同肩上，夸赞道“这就是旁观者清吗？我可是一点都想不到这些啊。”</p>

“明明是夸人，怎么你说出来，就这么有言外之意呢？你该积点人德了。”</p>

“欸嘿。”</p>

“那么怎么调查呢？”</p>

“我想想，黑胶附生后不会继承记忆。找出有变化的人是最合适的…生病的陈牛汉和局长。”</p>

全无一边解释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一边寻找陈牛汉。</p>

陈牛汉一人在走廊上吸着烟，听到全无喊他还愣了一下。“你已经可以回来上班了吗？”</p>

“啊，是。我病已经好了。”</p>

“我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发现文队和副队的行为，有些古怪。”</p>

“古怪，哪里古怪？我两天不在局里，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p>

“是吗？什么变化都没有吗？村民闹事的前后几天，你都没发现什么异样吗？”</p>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他们吗？”</p>

“虽然不介意告诉你，但你最好别打听我的想法。”见对方不开口，全无追问下去“局长也病倒了，和你一样。然后你打喷嚏好累。虽然没有关联，但这种事情也没有吗？”</p>

“又是喷嚏，还是去找医生看看好了。要说的话也有，今天和我去调查水库的人，他和我说：19号，副队突然找他喝酒，带了一大箱分两次拿去他家。上司找他，他也不可能拒绝。”</p>

“没了？”</p>

“没了。”</p>

全无谢别了陈牛汉，下一个目标是文队。虽然不知道她在处理什么工作但一眼就看出她的脸上写着“烦人”。</p>

全无言简意赅地说明来意。</p>

“异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陈牛汉的感冒好累，以及村里面还没抑制住的闹事。”对方的语气好生不客气，想必是为全无不肯帮忙的事在生暗气，虽然他插手也没什么用处，但直耿耿地拒绝。（真讨厌。）</p>

之后两人在民乐酒解决午餐。上菜时全无问老板娘“老板，警局的副队是不是之前买了一大箱酒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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