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p>
“嗯？”</p>
“我难受。”</p>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p>
同性结合要比异性艰难许多，虽然有标记不会产生信息素排斥，但生理构造本能拒绝。</p>
正常的标记方式会适得其反，只能吸收空气中的信息素。陆琛为了减轻游凭星的不适，一直在给他信息素，但是受损的腺体能接受的太少了。</p>
游凭星接受不到利齿注入的信息素，也接收不到空气中满溢的信息素，痛苦地闭眼。</p>
他越痛苦，他就越控制不住兴奋。</p>
“好暖哦，好想舔。”</p>
陆琛附身，弄完又进来。</p>
“好水哦。”</p>
陆琛摊开手掌，给他看。</p>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p>
陆琛边忏悔边做，做了好久，又蹲下，弄完又进来，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继续侮辱他。</p>
游凭星说不出话，他快要散架。</p>
如果陆琛不停，他就要死了。</p>
游凭星不知道为什么甘愿受这份罪，他不想死，他后悔了。</p>
陆琛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好多难听的，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但偏偏说得他又来了感觉。</p>
这真是太丧心病狂了。</p>
都说人在3岁前是没有记忆的，但陆琛记得2岁发生的事情，在外公去世的那天，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外公临走前告诉他：“你没有父亲”，陆琛当时信了，长大后又不信了。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母亲：“父亲在哪？我好饿，饿死前能见到父亲吗？”母亲为了让他吃上饭，做了妓，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陆琛：“你父亲死了。”</p>
陆琛觉着父亲没死，因为如果父亲死了，外公就不会说“你没有父亲”了。“找父亲”成了陆琛童年的执念，他偷偷画了几张母亲的画像，整天拿着画像蹲在人流量最多的岔路口找父亲。为了找到父亲，陆琛经常闹事，迫使母亲不得不经常搬家。他们从A区搬到B区最后到E区，陆琛将贫民区的所有岔路口都蹲遍了，还是没找到父亲。</p>
倘若时光回溯，陆琛绝对不会执着于找父亲，一定安静地与母亲在贫民区生活。</p>
只有一口吃的，母亲会给他；只有一件棉衣，母亲也会给他；情期时母亲为他换了面包，坐牢时母亲再次委身人下……母亲给了他全部，但他却让母亲堕落。</p>
他恨自己无能，也恨自己心机太多。倘若他能吃饱穿暖，倘若他不总提父亲，兴许母亲就不会死了。</p>
在母亲离世那天，陆琛想随她一起去了，但母亲说：“我从未爱过你，若你与我一起死，就会在另外一个世界拖累我。”</p>
世界上唯一在乎他的人，说不爱他。</p>
留他在这腐朽乱世苟延残喘地活。</p>
阴暗扭曲的生物渴望得到比常人更多的爱，他不要平淡的感情，只要极致的、全部的爱，只有病态到扭曲的倾尽全部的强烈情感，才能填补内心的干涸。</p>
“好喜欢你。”陆琛埋在游凭星肩膀，不停地说“喜欢”，游凭星一次也没回应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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