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将头埋在游凭星肩膀，碰到脖子上的固定器，不敢贴太近。</p>
游凭星说：“我没，感觉。”</p>
“在，弄清事实前，请，保持距离。”</p>
“保持距离？”陆琛轻笑，“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跟我说‘保持距离’？”</p>
这种笑容游凭星再熟悉不过。</p>
陆琛每次这样笑，都会做些疯狂的事。</p>
游凭星汗流浃背，努力保持面色平静，说出符合身份的话：“护工讲过，陆琛，是，双军，统领，帝国，掌权人。我很高兴，你喜欢，我。但，真的，没感觉。”</p>
陆琛手掌沿着他的小腿向上，手掌触碰到要害，游凭星胃液翻涌，猛向后缩。</p>
耳畔的声音轻飘飘的：“之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么，弄得越疼就越兴奋。”</p>
陆琛强迫游凭星回忆过往，贴着他的耳朵说些下三滥的话。那些话之前听着爽到头皮发麻，现在只觉刺耳又反胃。</p>
“我不想，你用，权利，胁迫我，我很难过。”</p>
“胁迫？”陆琛贴着颈窝，与他耳鬓厮磨，“你与很多人说‘我是你的爱人’，我们两情相悦，从没有胁迫。”</p>
“你很喜欢我碰你，我们结婚前每天都想要。”</p>
“该难过的是我，你不记得，我很难过。”</p>
陆琛说着歪曲的事实，加大手掌力度，游凭星除了疼，感受不到其它。</p>
“你的触觉神经应该恢复了，能感知兴奋，可为什么没有反应呢？”</p>
游凭星无法阻止他，只能将眼睛闭上。</p>
“你是不是坏掉了？”</p>
陆琛弄了会儿，见他还是没反应，许是玩腻了，没什么耐心，狠狠拍了下。</p>
“啊！”</p>
要害被拍，游凭星不觉叫出声。</p>
陆琛说：“肯定是你的触觉没有恢复。”</p>
“就该把那群骗人的庸医杀了。”</p>
游凭星知道陆琛疯，却没想到他疯得如此骇人。</p>
杀兄弑父。</p>
歪曲事实。</p>
滥杀无辜。</p>
能劝则劝，毕竟医生没错。</p>
游凭星说：“别。”</p>
陆琛眉眼轻佻，“你说不杀就不杀？”</p>
“嗯。别杀。”</p>
“你好霸道。”陆琛上床，惩罚似的捏了下他的腰，游凭星吃痛闷哼。</p>
“我，不管，之前。现在，别这样。”游凭星拿开他的手，“我不，舒服。”</p>
陆琛哈哈笑道：“凡事都讲‘等价交换’，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对应的。如果我听你的，不杀那些医生，你能给我什么？”</p>
等价交换？</p>
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居然好意思说等价交换。</p>
真是可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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