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关键客户时会想到林奕然，脑子里三个小人讨论的是林奕然，昨夜的梦遗对象还是林奕然……</p>
辗转反侧大半宿，翌日，陈夕顶着两个黑眼圈直奔闪耀。</p>
孙兴顺的核心需求是“私点”，他只认钱，陈夕自从捅破这层窗户纸，签约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很多。孙兴顺好像变了个人，特别好说话，认可签阴阳合同。</p>
陈夕按照林奕然的思路与他聊返款政策，要签框架协议。孙兴顺翻脸比翻书还快，当场就不乐意了。陈夕又与他言明利弊周旋半小时，这货才认可后返，但是哪次陈夕提投放预算，他都绕弯弯，死活不签框架。</p>
陈夕为了拉进与孙兴顺的关系，主动提议中午一起吃饭，怎料这笑面虎说中午要开会。</p>
哪个公司中午开会，他分明就是不想跟我吃饭。这笑面虎还是与我有隔阂，给自己留退路。</p>
陈夕这才意识到：想直接将闪耀的所有预算都切到澜海几乎是不可能。</p>
与只认钱的客户处客情没什么用，如果账户运营线本高，闪耀随时有失效的风险。是我心急，是我异想天开。</p>
既然这样，那框架的首付款就要多要些，即便日后不合作这单也算为季度考核做贡献了。</p>
闪耀账户消费起量需要时间，即便后期消费稳定，也不确保能完全支撑这季度业绩考核。</p>
把鸡蛋放同一个篮子绝不是好事儿，闪耀在澜海投放没稳定前，依然与其它渠道合作。孙兴顺知道不能只依赖于澜海，陈夕当然也知道业绩不能只靠闪耀。</p>
万一那笑面虎又变卦，我就折了。</p>
合同签完，陈夕在闪耀迟迟不走，就怕孙兴顺不给钱。眼看到中午饭点儿，孙兴顺让陈夕先回去，说下午安排打款。</p>
这明显是逐客。</p>
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儿都这么费劲，我昨天就应该再缜密些，直接把合同条纹都讲清，今天就没这些麻烦。</p>
本以为名单上的客户签了一个就能舒口气，没想到这么难。</p>
陈夕不自讨没趣，拎个破包回丽华。</p>
张元吉见陈夕耷拉个脑袋，为了让好兄弟开心点儿，主动提议：“走啊，请你吃点儿好的。”</p>
二人来到楼下餐馆，张元吉点了三菜一汤，菜还没上就开始抱怨：“我这几天要被甲方折磨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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