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呃，搞面子工程呗？</p>
1号：废话，我TM为了古林买书买衣服，在各大媒介搜集装修行业数据，费了多少心血做古林策划案，结果那SB让我难堪。他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他呗。</p>
陈夕近期经常采纳1号意见，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打开微信刚想给小芳发信息，一条好友添加申请闪出来，陈夕认得这头像，是小芳表哥。</p>
白天没通过还能说自己在忙工作，晚上不通过就不太好，毕竟人家是品胜太子爷。</p>
陈夕删了最近两条朋友圈，将隐私设置为“朋友圈三天可见”，通过“。”好友申请。</p>
「晨曦：你好，我是陈夕，白天没看手机，不好意思。」</p>
等了会儿不见对方回复，陈夕拨通从小芳那要来的电话。</p>
“您好，请问是沈老师吗？”销售很注重对甲方的称呼，搞工程的叫“XX总”，做医疗的叫“XX主任”，做教育的叫“XX老师”。</p>
“是我。”对面声音听上去很年轻。</p>
“哦哦，沈老师现在方便说话嘛？”</p>
“说。”对面几乎没有背景音，陈夕猜他应该是在家。</p>
“我是为教育行业做招生宣传的，想问下沈老师近期有没有招生计划？”大多教育机构都会有招生计划，陈夕选了个对方不宜拒绝的开场白。</p>
“是投放广告，还是有合作院校？”</p>
“我们是广告公司，公司成立20年，服务上万家客户，近年来针对教育行业成立独立事业部，制定专属营销方案。”陈夕下意识背烂熟于心的澜海介绍。</p>
“广告按客资还是曝光付费？”</p>
“都可以，线上线下所有媒介我们公司都有合作商。跑表单、电话、咨询或者做车体、站牌、电梯广告覆盖都能实现。”小芳说他表哥不正经上班，这问的也太专业了，怎么跟招生主管似的？我也不知道职业教育数据，随口编一个再编废了。</p>
陈夕不得不岔开话题，开始舔甲方：“我在各大平台都刷到过品胜的广告，论影响力咱们在华北区绝对是第一……”</p>
“所以就以相亲的名义来钓我？”对面声音还是轻轻的，听不出情绪。</p>
陈夕：……</p>
“呵。”对面轻笑声，缓缓道，“还以为没回你微信着急了，没想到是来找我聊合作的。”</p>
原来小芳不仅把他手机号告诉我，也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他了。他该不会也像徐东旭似的，认为我“蓄意接近、刻意隐瞒”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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