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封惟捂住了，“不要说那个字。”</p>
……就会死了啊。</p>
时敛不以为意，“咳咳，我只是假设。”</p>
“假设也不要说。”</p>
时敛啧了一声，“迷信。”</p>
“你就当我是迷信。”</p>
“好吧好吧，迷信的封大律师——”</p>
封惟又说：“如果真的很严重，我腾出几天假期来，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师父。”</p>
时敛嗯了一声，“先过两天，看看症状会不会像师父说的那样，有所缓解吧。”</p>
下午，封惟搬出了封尘已久的投影仪，在二楼搭了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p>
结果时敛还没看一会儿，就睡着了。</p>
封惟将人从沙发抱到床上，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良久，又想到了时敛没有说完的那句话，思来想去心里都堵得慌，拿起手机去了三楼阳台，点了一根烟。</p>
烟雾缭绕间，他反复地翻阅着手机电话簿，忽然停下，视线长久地停留在某串数字上，他有些烦躁地点了进去，以为会像之前很多次，等待他的，是冰冷的机械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p>
但这次居然，通了。</p>
封惟的手一抖，不可置信地将手机放到耳边，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p>
“喂，你好啊，请问有什么事情？”</p>
“这个号码……不是……在四年前就变成空号了吗？”</p>
“哦对对对，之前有段时间，我把这个手机号注销了，但我实在喜欢这串号码，我的梦中情号，所以最近又把它买了回来。请问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麻烦说直说哈，我很忙的，还有就是，能不能麻烦您报上您的大名来，我认识的人太多，实在没能从众多声音中分辨出您的声音，真不好意思啊！”</p>
“我是封惟。”</p>
对面闻言，安静了两秒，笑了，“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打电话过来了。”</p>
于是封惟直截了当道——</p>
“司韶。”</p>
“他妖力失控的症状，究竟是怎么回事？会影响到他的性命吗？”</p>
“果然是为了这事。”司韶又笑了，“时敛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常，你怎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也能猜的到啊！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p>
“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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