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默的手上。</p>
因为律师的职业病，封惟开启了通话录音，任何通话都会被手机系统自行记录下来，他打开录音听完了全程，又扭头看向白默，“你没付钱吧？”</p>
“你也失忆了吗？”白默道，“我才刚刚说过，我忘记密码了呀！”</p>
封惟长舒一口气。</p>
“你差点被诈骗了，你知道吗？”</p>
白默似懂非懂，他想了想，道：“诈骗也是欺骗的一种吗？”</p>
“是，但欺骗可能只是说些谎言，而诈骗，是会让你损失财产的，就像这次购买案源推广服务的网站，可能支付界面显示的是几十块钱，但你在输入支付密码之后，会把你的账户余额全部划走，账户余额几百块，可能感觉不会有那么痛，那如果是几百万呢？”</p>
“啊，骗子这么坏啊？”</p>
封惟哭笑不得，“骗子当然坏了。”</p>
“所以下次遇到什么推销，要擦亮了眼睛啊，验证码不要随便给，拿不准注意可以问我。”</p>
白默不理解，“你们人类为什么要祸害人类啊，也没有什么仇。”</p>
“可能因为这样钱来的快吧，毕竟最赚钱的方法都在刑法里了。”</p>
白默思索片刻，又问道：“难道所有的案源推广都是诈骗吗？”</p>
“不都是，不过也没什么用，”封惟解释道，“因为如果那些做案源推广的手里真有案源，他们去开法律咨询公司，比卖给我们这些独立律师更赚钱，所以我从来不买案源推广。”</p>
等于说，买案源推广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p>
那还有什么开拓案源的办法啊？</p>
白默愁的两根眉毛都挤成了八字。</p>
人类形态下的忧愁，甚至影响到了小猫形态，活泼白默变成了忧郁小猫，整天顶着苦哈哈的一张脸，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或者跟随封惟在公园广场溜达。</p>
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会有办法的！</p>
-</p>
某天，傍晚例行的散步结束，封惟抱着小猫爬步梯。</p>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白默眼前掠过——</p>
两室一厅，民水民电，拎包入住，联系方式16855528596。</p>
楼道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小猫直接说起了人话，“墙上这些，是房东贴的小广告吗？”</p>
封惟说是。</p>
白默灵机一动，“我有办法了！”</p>
“封惟！”他很激动地说，“我们也可以贴小广告啊！”</p>
封惟嗯了一声，似乎没把白默的话放在心上。</p>
白默不满，“喂，封惟，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觉得我的办法很笨？”</p>
封惟没忍住笑了声，又咳了几下，强压下上扬的嘴角，“没有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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