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什么事？”</p>
姬仙儿似乎走到了什么僻静处，原先从电话里传出的嘈杂声渐渐消失。</p>
秦朔整理了一下措辞，问道：</p>
“你们姬家，从前可有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p>
姬仙儿沉默了一会儿，压低了嗓音：</p>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p>
“我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也不会问你了。”</p>
姬仙儿又安静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p>
“姬家在很久之前，曾遭遇过一次重大打击。</p>
不过那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p>
你想问什么？”</p>
“是近乎灭族的打击吗？”</p>
“……是。”</p>
“谁做的？”</p>
“……你。”</p>
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秦朔忽然发现他的心情没有产生什么大的波动。</p>
只是语气平静地问：“不恨我吗？”</p>
“你灭的是主族那一脉，与我分支无关。”</p>
姬仙儿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p>
“……好。”</p>
秦朔挂断电话，并未立马回屋。</p>
阳光透过高楼之间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身上，</p>
形成了一条十厘米左右的光路。</p>
秦朔抬起缠绕着绷带的右手，遮挡住落在他面上的阳光，投下一个黑色的剪影。</p>
直到太阳渐渐爬上正上方，阳光从头顶垂直洒落，秦朔才放下了手。</p>
他眨了眨干涩的双眼，转身回房。</p>
段羽双手端着一个方方正正的蒸笼，从厨房里走出来。</p>
蒸笼不断冒着白色热气。</p>
段羽看不清秦朔的表情，也没有刻意注意他的表情。</p>
“你这一上午跑哪儿去了？”</p>
“哪儿也没去。”</p>
秦朔透过蒸腾的热气，同看过来的王婆婆对视了一眼。</p>
段羽“啧”了一声。</p>
“我之前几次去房间都没见到你。你这撒谎的本事不太行啊……”</p>
“我在门外。”</p>
段羽愣了一下，“你站门外面干什么？”</p>
“晒太阳。”</p>
“晒——晒太阳？”</p>
段羽诧异的瞪大眼睛，将手上的蒸笼放下后绕着秦朔转了两圈。</p>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做猫的潜质？”</p>
秦朔面无表情的将段羽推到了一边，“绿豆糕做好了？”</p>
“做好了！吃点儿？”</p>
段羽说着，拿了块绿豆糕递给秦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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