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的对话吗？”</p>
秦朔缓缓放下手掌，目光穿透虚无的空气，落在那小小的身影上。</p>
“什么？”龙头戒微怔。</p>
它存在了格外漫长的岁月，绝大部分的事情于它而言都如过眼云烟一般。</p>
“曾经的你说我们都是怪物……”</p>
“难道不是吗？”龙头戒不以为然。</p>
“曾经的我说我不想当怪物……”</p>
“可你已经是个怪物了。”龙头戒眯起漆黑如墨的眸子，戏谑道：“没有哪个正常人能活这么久，而且还一次次轮回重生的。”</p>
“是啊……”秦朔长叹一声，语气里却没多少惆怅的意味，“我已经是个怪物了……”</p>
“你怎么了？”</p>
龙头戒觉察出一丝不对劲，长长的胡须在空中飘动，触碰了一下秦朔的下巴。</p>
秦朔摇了摇头，“没什么……继续看吧……</p>
虽然站在旁观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过去有点奇怪，但或许可以发现一些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p>
龙头戒狐疑地盯了秦朔一会儿，见他只是注视着小秦朔，便悻悻地住了嘴。</p>
…………</p>
不远处，</p>
小秦朔皱着眉毛，一双黑漆漆的眼瞳中闪动着细碎的光芒。</p>
“今天晚上，除了马力口中的远房亲戚之外，姓段的十有八九也会来。”龙头戒幽幽道：“你有计划了吗？我可只剩下最后一次附身的力量了。”</p>
小秦朔舔了舔嘴唇，嘴唇紧抿，“你能附身多长时间？能做到什么程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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