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化地问上一句。</p>
“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圆脸女生笑笑，“叫我叶子就好。”</p>
“您说。”甘听点点头，用冷毛巾包住香槟瓶口。</p>
“一会儿我女朋友不管点什么，你都给她做无酒精，可以吗？”叶子趴在吧台上，双手垫在下巴之下，小声说。</p>
“……也不是不行，但她要是点威士忌纯饮呢？”甘听也见识过一些奇怪的客人需求了，这还不算很过分的。</p>
毕竟不是把无酒精换成高度数，而是把有酒精换成无酒精，前者有道德风险，而后者看上去要好得多。</p>
“她酒量没那么好，不会点的。”叶子摇摇头，“不好意思啊，我不想她晚上喝太多酒，但我们拌嘴了。”</p>
“啵——”瓶塞启封的脆响之后，甘听取出冰好的高脚杯，缓缓倒入香槟酒液。</p>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呢？”手上动作不停，她还是问出这句话。</p>
“啊，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槟？一会儿给我们也上两杯！”叶子被浅金色的气泡吸引，目不转睛盯着甘听手中的动作。</p>
在冷库中冰镇过几小时的玻璃杯，外表飞速浮起蒙蒙水雾，甘听倒酒的角度刚好，气泡贴在杯壁内侧。</p>
甘听放下高脚杯，将瓶塞按回去，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圆脸女生。</p>
叶子讪讪推了推眼镜，这调酒师看上去年纪不大，还挺有气势。特别是那双浅色的瞳仁，还有银色的头发，乍一看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高冷角色。</p>
“有些话，其实不说出来也行的。换一种表达方式刚好，追着问，说不定会起反效果。”</p>
“是吗？”甘听若有所思，“两杯香槟是吗？马上给您送过去。”</p>
说完甘听走出吧台，将阻拦客人进入吧台的隔板放下，先去给戴岳送酒。</p>
“好久不见呀。”看到她走近，戴岳笑着和她打招呼。</p>
甘听点头，语气平淡：“您的酒，另外，我们昨天刚见过。”</p>
她没有证据，戴岳对她也没有表现出敌意，现阶段还是就当她是个普通的客人对待好了。</p>
“这么冷淡。”戴岳一挑眉，但对上甘听的目光，她也没多说，摆摆手让甘听离开了。</p>
甘听回到吧台里，继续给叶子那桌上新的酒。端过去的时候，叶子的女朋友，那个浅金色头发的短发女生已经回来，就坐在叶子旁边，看两人脸贴脸同看一部手机的样子，甘听真看不出“拌嘴”在什么地方。</p>
“客人，你的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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