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明摇摇头，“绝不会。不然西方一些国家不会用它来治疗儿童多动症了。”</p>
“但如果发生一起还能说是偶然事件，连续三起确实很奇怪啊！”</p>
陈顺忍不住开口，“除了这个，犯人们还接触过其他的认知干预手段吗？”</p>
钱书明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其他的认知干预？”</p>
“嗯。”</p>
“据我所知，没有。整个唐坊监狱就只有一台神经调控机器，我去的时候才会开，只有我和黄冬知道怎么操作仪器。”</p>
“黄冬也能独立操作仪器？” 许青禾警惕的问，之前他说自己只是帮帮打打下手。</p>
“操作是很简单的，聪明人两个月就能学会。重要的是读取和分析数据，因为这涉及到对参数的调整，黄冬看不懂那些数据。”</p>
说起自己的专业领域，钱书明变得滔滔不绝。</p>
刚进会客室时的焦虑神情一扫而空，像是又变回了那个在脑科学大会上做报告的人。</p>
“我听说你们也注意到了三名犯人性情大变的事。” 说着，钱书明看向许青禾，“不然你也不会追到大会上是吧？”</p>
“我们是接到举报，有人说唐坊监狱对犯人进行精神控制。” 周诚表情严肃。</p>
“精神控制？” 钱书明发出一声轻笑，“这是很正当的认知干预手段。”</p>
“所以你现在需要我们帮你查清楚那三个人为什么会性情大变？”</p>
“嗯。” 钱书明点点头，“我黔驴技穷了。”</p>
中京市皖南路600号是市级精神病院，这里收治各种重型病人。</p>
几人刚跨进精神病院的大门，就觉得浑身汗毛直立，不远处的病区时不时传来几声奇怪的叫喊。</p>
“这是怎么了？” 周诚问门卫小伙子。</p>
“新病人闹情绪呢！” 门卫小伙子笑了笑，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听说是刚从监狱转来的。”</p>
精神分裂病人有很典型的面目特征，比如眼神无法聚焦，嘴巴时常半张，反应迟钝，并且很容易出现惊恐的神色。</p>
姜郁完全符合，此时他正坐在地上大哭大闹，嘴里声嘶力竭喊着什么。</p>
陈顺听了半天，一脸茫然的扭头看向许青禾，“青禾姐，他在说什么啊？什么dian啊，dian的。”</p>
“我也听不清。”许青禾摇摇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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